王哥儿惊讶,随即点了点头,“是两个妇人,说是伏家下人,还说什么伏家老太太想见我,叫我跟他们走一趟。”
“我都不认识他们,自然不会跟着他们去。”
荆行闻言挑眉,心里已经了然了,跟踪王哥儿应该是伏家老太太那边的人。
翌日的时候,荆行和季福刚到武校,校门口的时候就碰到了曾士,曾士今天就是特意来找荆行的,主要是受人之托来了解一下这个王哥儿被人跟踪这个事情,他本人对这个王哥儿也是很好奇。
曾士虽然跟伏旭交好,但对那个春哥儿却没有见过几次,所以这次见到王哥儿的时候只是觉得他有些眼熟,但为何眼熟,他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想不起来。
荆行这边已经知道跟踪王哥儿的是谁了,便随曾士在学校道路上散步,曾士笑着道:“真的奇怪了,我确定之前都没有见过这个王哥儿,但他偏偏给了我一种眼熟的感觉。”
荆行问:“我们觉得一样东西眼熟的时候,要么在某个时候某个地方见到那样东西,要么就是看到了相似的东西,人也是一样的,曾哥确定没有在其他地方见到过王哥儿,那么是见到过与王哥儿相似的人?”
曾士被荆行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
荆行从曾士这边听到伏家的不少事,但王哥儿是季福的好朋友,再者王哥儿也没有招惹他们,不应该进去。
荆行让曾士去伏家传几句话,也让启东和启南两人平时注意着王哥儿。
季福和王哥儿感情好,他心思又细腻,渐渐,他就记得武校立马那个关商先生好像对王哥儿有意思。
季福发现这一点后就跟荆行说了,荆行给他扯了扯他的褂子,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上还有不少吻痕印记,季福感受到他相公的手从自己胳肢窝的褂子处伸了进去。
季福被摸的抖了一下,脸红了起来,“相公,我跟你说正事呢。”
荆行笑着道:“你说,我听着。”
季福忍不住撒娇,“我、我腰还疼着。”
荆行伸出手来把人抱紧,“好了,不闹你了,来说说你是怎么觉得关先生喜欢王哥儿?”
季福说起这个事就很有兴趣,尤其他还是第一个发现的,现在跟荆行说就像是在分享什么秘.密一样。
荆行时不时点头一下,最后夸赞道:“观察的很仔细。”
他接着引领道:“那你觉得关先生是怎么样一个人?你觉得他和王哥儿配吗?”
其实这四位先生来武校这么久,而季福对他们的接触也不怎么多,他看人也没有荆行这么厉害,只是说了一些浅显容易看到的。
荆行再次抛出问题:“关商这么年轻就是进士,他不可能放弃科举呆在这边,而你和王哥儿接触多,也知道王哥儿是什么样的性子,你觉得王哥儿会跟着他一起离开这边吗?”
季福被荆行这么一开导,顿时明白了过来,他也立马没了这发现小秘.密的兴奋和高兴了。
荆行不想季福他失落,便去闹他。
季福一边躲荆行挠他痒痒一边笑着向荆行求饶。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点小插曲很快就过去。
自从花灯节过去后这日子就过的很快,季福从刚开始上课需要荆行在最后一排座位上坐着看着他,他才会面对这么多学生没有那么的紧张,从第一节开始,后面慢慢的适应了上课节奏,他也找到自己的方式教导学生们跟着他学习算盘。
后面渐渐的不需要荆行坐镇。
不仅这样,季福在荆行的鼓励之下对“国数”这方面很感兴趣,他本身对数字就很敏感,还学了打算盘,晚上荆行给季福开小灶教他现代数学这些的知识的时候,季福都学的很好。
人也是越发的自信了。
王哥儿也是每天在武校里忙碌且充实,当初来找他的那两个奇怪的中年妇人从那次后也没有来找过他,他和季福出去后也没有再感受到被人跟踪的感觉,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一大半。
当初荆行和钱大家合伙建设布厂,布厂也在这个时候修建完了,而当初在修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招工,现如今只要把那些织布设施搬进去,再选一个好日子,这个布厂就可以运作起来了。
尤其最最重要的一点便是钱大家还真的制作出类似鸿韵锦的布段来,是的,是布段,而不是精锻,这也造成了没有鸿韵锦那般触手滑润,但相比起平日里用的单色布匹来说,这布段就精美好看的多,布段上面就有不少花纹,更本不用后期人工再去改编添加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