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堂安静地站在旁边。

他抿唇。

每次自己惹事的时候,都是云景同在这帮自己说话。

卑躬屈膝的道歉。

可是,云景同又有什么义务管着他呢?

冯玉堂心乱的很。

领导推了推自己鼻尖上的透明玻璃眼镜,看着面前的这个尖子生,又忍不住的叹息说道。

“云景同,今年正好是你人生转折的重要时候,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够被浪费。”

“你何必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他们烂泥扶不上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回头我会跟你家里人好好商量商量,这件事我可以不再跟冯玉堂计较,但是你也答应我离他远一点。”

话虽然不好听,但是却是实话。

领导又道:“你和他也只不过是邻居关系,你没有必要为他的人生负责。”

云景同不语。

冯玉堂脸色也一变。

烂泥扶不上墙。

他明亮的眸子暗淡下来,嘴角冷冷的笑。

“谁稀罕云景同管着啊!他不理我正好,让我乐个轻松自在。”

冯玉堂天生性格就骄傲不羁,如今受了侮辱,自然不可能会老老实实呆在原地。

转身直接一跺脚,跑了。

云景同抿了抿唇,看着领导,无奈地摆了摆手,他这才转身追了过去。

温诉白坐在男人的腿上,全程观看着这一切。

他歪头,

刚想跟过去凑热闹,结果就被人死死的摁住了腰。

商时序道:“乖,你现在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嗯?”

“来这第一天就开始惹事了?第一天就被喊家人了?羞不羞?丢不丢人?”

温诉白小声的给自己辩解:“我也不是故意的嘛,而且你现在都不关心我的伤口,时序好像也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爱我吧。”

小狐狸多精明呀,他最会的就是这种先发制人。

他低着头,手指来回搅动着。

商时序直接不吃他这一套,直接把人带到了旁边空荡的屋子,摁在了桌子上。

抬手带风就是几巴掌。

温诉白目光带着几分呆滞。

他有些不敢直心的骤然挣扎起来捂住自己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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