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几天还说这是策略……
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哥刚才说这件事是谁的失误,我没听清。”方澈感觉他应该再听一遍。
过了这村,可就没着店了。
他一定要再听一遍。
楼桁没有生气,而是耐着性子回答他:“我的失误,我不该利用你来抓人。以后你的安全,我亲自负责。”
“哥,我感觉…我好像在做梦。”方澈呆头呆脑,迟缓道。
闻言,楼桁按着方澈的肩膀下压,微微抬头就吻上方澈的唇。
“不是梦。”
热意交错,方澈先是没反应过来,被动亲得他喘不过气,直到楼桁咬了下他的舌尖。
酥麻的痛带着隔靴搔痒般的难耐,方澈感觉指心坎上都缺解痒的药,来抑制那颗躁动的心。
明明该心灰意冷,从此彻底放弃楼桁的心。却又因为这样几句话,这样一个吻,心里的就要熄灭的灰烬重燃。
温热的泪砸在楼桁脸上,他恍然睁开眼,看到的是方澈那双红肿的眼。
“别哭。”楼桁声音沙哑,有些慌张。
楼桁还没学会要怎么哄人,想到的也只是同族其他豹豹哄老婆时,常做的事。
“耳朵,可以摸。”
方澈还没把满心委屈哭出去,便听到楼桁如此说。
低头看到的便是那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泪珠掉在上面时,对方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耳朵,甩开了耳朵的泪水。
“真的?我捏了你别揍我啊呜呜呜……”方澈抽噎着,试探握住了耳尖,放在手里捏着。
方澈似乎对于大猫的敏感点并不是那么清楚,自己顾着难过,没注意到他揉着楼桁的耳朵玩的时候,那人泛红的脸颊。
楼桁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尾巴变出来圈住方澈的腰,吻得更凶。
气氛升温,两人在车里吻得难舍难分。
空调开了后,方澈上衣衣摆被撩起一点,楼桁的指尖带着厚厚一层茧子,故意磨蹭着方澈腰上的那点小痣。
直到方澈身体止不住颤抖,最后伏在楼桁小声哼着。
“哥…我有点坐不稳了,靠在你这里……”方澈很好哄,此刻话说开了就敢撒娇,用头顶那对棕色短耳小幅度蹭着楼桁的脖子。
“要不要去后面,座椅可以放下。”楼桁提议道。
方澈点了点头,跟着下车去后座的时候总感觉自己像是忘了什么事,却一直没想到,干脆便算了。
而此刻在小酒馆等着方澈回来的唐向南忙得像条狗,恨不得能够分身……
小酒馆外的面包车里,楼桁放倒了后排的座椅,楼桁坐在上面,方澈则躺在一边,手里拿着那条黑色长尾巴玩着。
“哥你的尾巴好长啊,走路,尾巴尖儿会不会一直蹭到地面啊。”
“偶尔。”奇怪的问题,楼桁也耐心回答,一改以前的冷漠。
不知怎么,方澈突然想起楼桁洗澡的时候用力搓着尾巴尖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