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那玥盯着看了会儿那棵树,不太确定的问:“是不是柿子?”
“对。”那年点头:“事事如意嘛。不过这树年纪挺大的了,估计是不结果了。我记得我小时候就年年盼着吃柿子,那会儿我还小,你们仨才一点点呢,没想到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
他三十多了,妹妹们也快三十了。
那年盯着柿子树看了会儿,叹了口气之后又带着姐妹仨往院子里走。
东西放在正屋耳房里,也不是说就这么大剌剌的放着,而是耳房里面有地窖,东西放在地窖里之后又重新把地给糊上了,那严实的别说是在上面走动了,就算是在上面蹦哒跳舞都没事。
难怪还得带锤子和镐子呢。
那年挥起锤子就是干,那玥力气大,在旁边帮忙。至于孕妇那莳和哪怕身体已经好了在兄妹心里依旧体弱的那颜两人被划拉到了一边,打着手电筒帮忙照亮。
这地板糊的是真严实啊,虽然用的不是水泥,但看那黄黄的,那颜觉得应该是以前课文里学到的黄泥掺石灰水和豆浆水,铁耗子都钻不开的那种。那年和那玥两个人实打实的干了小半个钟才把地面掀开,露出一个地窖口来。
手电灯光照过去的时候,洞口还有灰尘浮动。
那颜拿手电又晃了一下,开口道:“这地窖密封了那么久了,等透透气再进去吧。”
于是兄妹四人闲的没事儿,又开始清理房子和院子。用那颜劝那年的话来说就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收拾一下呗,回头还能过来住几天。家属院那小房子哪里住得下那么多人,还那么多小孩儿呢。”
这话要是别人说,那年未必会听,但这话是那颜说的,那年就听了。
还别说,这小两百平的四合院收拾起来是真的不错,说是那家的祖宅,但也就是那父那母的房子,据那年说这房子是当时原主父母给遣散费时私底下把房契给那父那母的,当时乌拉那拉家他们算是独一份。
或许也是因为当时的善因才会有那父那母收养庇护那颜的善果,要不然那颜早没了,哪还能像是现在一样家庭美满还坐拥大笔遗产。
“颜姐,你和姐夫在首都大学上学,浓浓和许许是上哪个小学?”
“暂时还在机关小学和首都附小之间犹豫呢。”那颜拿着放了好些年的破扫帚扫地,她心里叹了口气,要不是有那年在,她都能直接用张清洁符把这四合院弄的干干净净的,又哪里还得自己来慢慢干。
但那年干的挺快乐的,那颜也就绝了把他打发走的想法。
“那你和姐夫是怎么想的?要是机关小学的话,是不是离军区大院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