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因为看到了信有些哭笑不得的那玥茫然摇头:“不是啊,我记得卫延和霍别云好像说大哥枪法很好,让打鼻子绝对不会打眼睛。”
“幸好不是侦察兵出身,要不然我得怀疑大哥是怎么干到排长的了。”
至于怀疑南越军区的军事素养?那是不可能的,那颜的立场旗帜鲜明,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在什么时候,永远都是我们国家最好,我们国家必胜。
她叹了口气,把信给那玥:“想想该怎么给大哥回信吧,等你去随军了跟大哥见面的机会就多了,到时候好好哄。”
毕竟哪怕是自己的直系上司,也不能改变霍别云就是拱了自家白菜的那头猪这一事实。
那玥眼泪都要愁掉了:“这怎么说?”
听了几耳朵的聂听兴致勃勃的出主意,笑的像是要干坏事的狐狸:“要不然你给霍别云写信或者是打电话,让霍别云直接跟大哥说呗,反正总归得知道的,早点告诉大哥说不定大哥能在你们结婚前想通呢。”
至于想不通?那几本上不可能。通过之前那莳结婚这事儿他就能看出来,那年这个大哥就犟不过三个妹妹,哪怕生气妹妹被猪拱了,等到妹妹结婚的时候还是得巴心巴肺的准备嫁妆,说不定还得偷偷躲在被窝里抹眼泪。
那玥:“!!!”
那玥直接忽略了聂听直接叫那年大哥这事儿,眼睛都亮了起来。她嘴角翘的高高的 ,立马给聂听拍马屁:“姐夫,你真聪明,这主意实在是太好了,我听你的,这就去给我大哥打电话。”
说完她扭头就走。
聂听被她一句‘姐夫’叫的身心舒畅,他顶着自己对象那一言难尽的眼神凑过来,握住那颜的手跟她十指相扣,然后小声问:“现在那玥都要结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提个名分,升个等级呀?”
“我也想我们能单独立一个户口,户口本上你和我的关系是配偶。”
“咱俩如果不是夫妻,以后死了都得分开埋。”
那颜:“……。”
她无语的揉了一下额头:“容我提醒你一下,我们就算是立马领证,将来死了也是分开装两个棺材,绝对不可能头一个没了之后埋下去,等另一个死了之后再把人挖出来把另一个一起装进去再埋一次。”
“那不一样,有证死后可以合葬。”聂听一脸认真:“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一起去领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