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听以为他听差了, 下意识的问道:“什, 什么?搂钱?”
那颜平时琢磨的就是这个吗?怎么感觉和她平时表现出来的完全就相反啊, 这可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那玥也有些茫然。‘搂钱’这个词很难懂吗?这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吗?
她张张嘴, 还是解释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聂知青是不是有点傻?
“你姐她……很爱钱?”
那玥:“……聂知青, 谁不爱钱?”
聂听:“……。”
怎么说呢, 不知为何, 就是突然觉得好有道理。
“我姐身体不好,爱钱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毕竟万一她生病了没钱不得活活熬死?现在我大哥和我妹妹都在努力挣钱攒钱呢。”那玥说着看了那颜一眼:“我姐的身体还得慢慢养,每天都得喝牛奶吃鸡蛋,说句不中听的, 一般的人家也养不了她。”
“钱是好东西啊,这道理就连三岁小孩儿都知道。我和我姐都不觉得爱钱有什么不好的, 只可惜我没有工作,要不然也要多给我姐攒点钱。”
聂听听了这话又看了那颜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我先回去了,你看着点你姐姐,晚上别烧起来了。”
“好,我会注意的,谢谢聂知青关心。”那玥起身把聂听送出门,顺手把门锁上,然后有兑了温水过来给那颜擦身体。
那莳在知道她姐又病了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圈的,她傻愣愣的站在客厅,脸上的笑还没落下去就被这消息冲击的有些古怪扭曲。
她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玥抹了把脸,把事情说了一遍,又拿出了聂听开广播的录音来给那莳听。
虽然她确实是很气愤许明珠和周解放的所作所为,但她也知道那颜现在躺炕上的真实原因还是为了拿那些牛羊肉,她估摸着她姐是用了什么不能随便跟人说的手段。平时见惯了她姐动动手指就能屏蔽掉屋子里的声音,让人看到想看的听到想听的,她一直认为她姐的身体虽然不好,但应该不会太影响到别的事情,但她没想到自己错的那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