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且握紧他的手,“以后有我,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就凭白秋帆?你想多了。”白栩笑了下,并没把陆且的话当真。

给白秋帆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欺负到自己头上。

这不,他才刚走,洗手间就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不知道的,还以为白秋帆掉马桶里了呢。

这声音让白栩心情大好,冲陆且挤挤眼睛,蹦蹦跳跳向前走去。

两人谁也不知道,白秋帆肆意咒骂着,转头就和格子间里出来的路听辙撞了个对眼。

尖叫声戛然而止。

白秋帆脸上血色褪尽:“路、路哥,你怎么……”

话音没落,路听辙大步走来,揪住他的衣襟掼到墙上,狠狠一拳砸下。

白秋帆骇得连惨叫都忘了,震动的双瞳只看到路听辙无比阴沉的脸。

紧接着,第二拳, 第三拳,一拳又一拳!

路听辙戴着钻戒的拳头精准落在他的要害,割破他的伤口,透明的钻石沁出血来。

常年在拳击房练就的技巧阴狠毒辣,丝毫不给白秋帆喊叫出声的机会,白秋帆眼仁翻白,哇地喷出血来。

路听辙这才收手,将他压在墙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管好你的嘴巴,别什么有的没有都到处乱说。”

白秋帆旧伤加新伤,疼得牙关打颤,“我、我没有……”

“你没有?我听见的是鬼叫吗?”路听辙面露讥讽,“许画画这么大的事你都敢撒谎,白秋帆,你是要趁台风逼死她吧?心脏成这样,你敢说你没把我的事泄露出去半个字?”

“我没有,我真的不是!”

白秋帆冤死了,昨天台风那么大,把树都吹弯了,他一个成年人瞧着都害怕,还以为许画画很快就会回去呢,谁知道她脾气那么硬,最后弄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他也知道这事不好,可节目组四处都是镜头,让他怎么说?他就是再笨也知道,这话题一起,网友肯定把他喷成筛子。

只好拖着,没想到雪球越滚越大,最后闹得无法收拾。

他拼着一丝力气苦苦哀求,“路哥,你帮我去和牛导说说吧,台风本就是天灾,我也不想许画画出事,都是意外。我不想退出节目组……”

看着他诧紫嫣红的脸,路听辙厌恶地甩开他,“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记得住,老子对你这颗猪头没兴趣。没记错的话,上次我就吐过一回,是不是想让我清醒着再给你吐一回?”

“路哥,”白秋帆嘤嘤哭泣,“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喜欢你……”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有病去治啊!”路听辙忍无可忍,抓着他脑袋狠狠往墙上撞,“我这辈子都不会接受你的喜欢,你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