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移开目光,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没事啊,看来网上的传言不可信。”

故作轻松却又同手同脚,他推开陆且打算去开门。

陆且猛地扣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摁在墙上。

再一次,铺天盖地的热吻落了下来,封住他的呼吸。

他下意识想推拒,可大脑不听使唤,一轮接一轮地炸起了烟花,如瀑布一般,流光溢彩。

“啪答!”一声,手中的玻璃杯落地,摔得粉碎。

他腾出一只手,紧紧搂住了陆且的腰。

-

门外白瑭听见动静,吓得魂飞天外,“呜呜呜!哥哥开门!哥哥开门!”

约摸二十分钟后,牛冲天总算拿到房卡,门锁传来机械的电子音。

陆且这才餍足放开白栩,用拇指擦去他唇边的银丝。

“去开门,男朋友。”

白栩:“……”

妈的,腿都软了好吗!

赶在牛冲天推门前,他“虚弱”地摘下保险,拉开门。

白瑭小老弟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哥哥泥没事吧,窝好担心泥!”

“没事。”白栩出声,嗓子像被钝刀磨过,赶忙清了清喉咙。

牛冲天狐疑地往里张望,“就发个烧,你虚成这样,没听见我们叫门吗?”

“嗯,喝了药,有点犯困。”白栩胡乱找借口。

牛冲天瞅瞅他,满脸嫌弃,“脸红成这样,今天录制你还行不行啊?天王呢?”

边说边往屋里走,就看到天王懒洋洋躺在床上,翻着他那本《俘获芳心小妙招》。

牛冲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又是怎么回事?我们叫了快半小时门,你都不来开门,非得劳动栩哥这名病患?”

“我是伤员啊。”陆且理所当然伸直大长腿,让牛冲天看他缠着纱布的伤口。

牛冲天气闷:“医生说你这伤不用缠纱布了!马上就好了!!”

“是吗?我不知道。”陆且连眼皮都没抬,漫不经心翻过一页书。

牛冲天哽住。

艾玛,心绞疼!

可有什么办法呢,这货是天王,投资方!

他想了想,发现除了把自己气成葫芦外,还真是没办法。

牛冲天败下阵来,白瑭却不肯罢休,精明的小眼珠四下转转,噔噔噔抽出自己的大宝剑,“有怪兽!”

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到白栩面前,将大宝剑挥得呼呼生风,“节里的气氛不对劲,一定是有怪兽来过!”

当然不对劲啦,是不是多了一层暧昧呀?陆且心虚看天花板,没想到男朋友的小跟屁虫还挺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