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然后。只是在所有人鸡飞狗跳时,他是玩得最开心的。”

“玩?”

“或许也不能称之为‘玩’,在他身体里有种报复性的快感。”

“报复性的?”闻泽瞠目结舌,这用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陆且瞥他一眼,眼底划过一丝关爱智障的暗芒。

闻泽:“??”

干,臭小子又在侮辱谁!

陆且声音极轻:“他完全可以制服那只公鸡,却没有亲自动手,而是先把白江山推出去,再把白瑭推出去,然后是陆憨憨……就像玩国际象棋,他仅凭一只手,就操纵着所有棋子移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他看似在玩,实则智计满满,他的意志游离在现实空间之外,自成逻辑。你明白么?”

不能!闻泽麻木地两眼转蚊香。

陆且轻哂一声:“他身体里有一种,与外表不符的,支离破碎的美。”

闻泽张大嘴,好一会没说出话来。

陆且从不评价他人,当初被记者逼问许久,才在镜头前说出“白栩,栩栩如生”这样敷衍的话。而现在,他却用如此长篇大论,极尽溢美之词来描述白栩。

尽管闻泽不太能理解他这些浮夸的用词,但闻泽明显在他眼底看见了光。

带着一丝愉悦和炫耀的光。

闻泽傻了。

愉悦就罢了,还炫耀,几个意思??

这特么真是他认识的陆且?不会是被哪个傻逼魂穿了吧?

电光石火间,闻泽瞥见陆且的口袋有什么东西露出了一个角。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把那玩意儿勾出来,只一眼,便叫他倒抽凉气。

50的套套!

天王丁丁这么小的吗?!

不是,录节目呢,这人随身携带套套想干什么?!

想到陆且那异于常人的脑回路,闻泽头皮都炸了,赶忙将套套塞回原处,按着陆且的肩膀正色道:“不管你现在想什么,听哥一句劝,那是不对的!”

陆且:“?”

闻泽压低声音:“记住你的身份,别让我看见你变成法制咖!”

陆且:“……”

对话进入熟悉的鸡同鸭讲环节,陆且怔愣片刻后,从善如流地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