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妙妙麻利地准备好酒,对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停留在原地。钱妙妙见状问:“怎么了,这酒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这酒很完美。”
“那你不应该出去积极宣传你的公司吗?怎么还在这里?”
对方俊朗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勉强的笑意,“说了一晚上话,我想找个地方喘口气。”
钱妙妙非常理解,因为应酬的确很耗费气力,她立刻说:“你早说嘛,那我就不跟你聊天了,你自己好好调节吧。”
谈宋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谢谢。”
过了一会儿邬怀宇也回来了,见到谈宋免不了又是一阵招呼,钱妙妙适时地打断,避免谈宋陷入更多的社交困境中。
谈宋在酒水台边呆了了一会儿,安静地喝完酒向二人道了谢,调整好状态再度进入社交状态。
既然知道谈宋在现场,钱妙妙没事做时就会观察一下对方,对方已然调整到了最佳状态,谈笑风生的模样让人找不到一丝疲态,让人不得不佩服。
有着这股精神劲儿,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酒会逐步进入尾声,宾客们逐渐退场,而工作人员则要留守最后一秒,直到大厅彻底清空,酒庄的工作人员开始清除桌椅,钱妙妙才和其他服务员一起被安排着去换衣服。
等钱妙妙从更衣室出来,邬怀宇就在外面等她,“没有东西忘带吧?”
“没有。”
邬怀宇将手中一个信封递给她:“这是今天的酬劳了,你做的不错,辛苦了。”
钱妙妙接过信封,顺手捏了捏,信封的厚度使她心安,就知道饶立耀不会是小气的人。
她当即笑逐颜开表示:“拿钱办事有什么好辛苦的,下次有这种好事一定要叫上我。”
“这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来了第一次,大概率下次也会叫上你的,走吧,先送你回去。”
因为路上有邬怀宇在,钱妙妙不好意思当场打开信封,直到她回到家才清点了金额,饶立耀出手果然阔绰,累是累了点,但是报酬相当可观。
第二天她就去银行把钱存了起来,这几个月的工资再加上小费加起来也有一两万了。
这点钱看着是做不了什么大事,但是在心理上却能给她一定的安全感。出了紧急事件她不怕没有应急资金,假如真离了职,她也不会一时半会儿没钱吃饭。
存完钱她就给曾舒虞打了个电话,之前她就计划好了拿到报酬就请她们吃饭,既然错过了修罗场,那么久自己创造一个就好了。
曾舒虞听说她要请吃饭也是欣然答应,但当钱妙妙提到白思远时,却为难地表示:“我和学长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思远哥可能没什么空……”
“怎么,他不会又要出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