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次还特地跟曾舒虞打听过,京云的总裁就是京燦的父亲,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曾舒虞的顶头上司京鸿铭,小儿子是京燦,被打发到了融创做总经理。
之所以用打发二字,这也是京云内部的说法。公司从上到下都知道京云的未来继承人是京鸿铭,之所以会把京燦安排到子公司去,就是想让他远离公司的核心业务。
至于为什么对两个儿子区别对待,这就没人知道了。
这都是曾舒虞私底下告诉她的,因为她当着饶立耀的面不好意思说他好兄弟八卦。
“哎,我什么时候也能像老板这样有这么多酒吧和俱乐部就好了。”
钱妙妙说:“这个光靠努力可能用处不大,主要还得投胎好。”
林子俊不禁倒吸一口气:“妙姐你说话也太直白了。”
“这不是帮助你早点认清形势,放弃幻想。”京家这个量级的财富,靠着一代人的打拼积累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是投胎来得比较快。
“得嘞,干活吧。”林子俊不甘心地叹口气。
明明大家都是只活一次,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这么大?他在这里曲意逢迎,赚着辛苦钱,有的人就可以在坐在豪华包厢里,悠闲地喝酒看着他们工作。
恰巧这时来了位熟客坐到了他负责的区域内,他的视线落在了客人随手放在吧台上的手提包上,这是一只名牌包包,售价高达六位数,他得不吃不喝多久才能买得起?
他压下心头的胡思乱想,扬起笑容招呼客人:“来了?这包新买的?好适合你啊。”
客人被恭维得眉飞眼笑,林子俊一边配合着,心里想着既然人只活一次,那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过了一会儿,邬怀宇下楼后径直进了储酒室,等他出来后便提醒钱妙妙和林子俊他刚刚放进去一瓶酒是京燦的,让她们别乱动。
储酒室一般都是邬怀宇打理,偶尔林子俊会进去拿酒,而钱妙妙一向非常自觉,能不进就不进,这要是万一手滑,磕破一瓶她一个月工资就没有了。
临近十二点,店内客人已经所剩无几,钱妙妙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清理打扫的工作。就在她正疑惑曾舒虞和沈先亭怎么还没到时,沈先亭便提着一个礼品袋出现了。
“晚上好。”
“晚上好。”钱妙妙朝他身后看了看,发现他是一个人来的,“舒虞没和你一起来吗?”
“没有,她下班后说要先去见个朋友,等会儿应该就过来了吧。”
钱妙妙给他倒了杯水,顺便问他曾舒虞是不是转正了。
沈先亭反问:“她还没有告诉你?”
“她在电话里只说是有好消息,不过我猜应该是转正。”钱妙妙摊摊手说:“反正除了转正和暴富我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