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殷听到这话，眉头一皱，“那就是没办法灭掉他的意思？”

魏熙一张脸绷紧，他严肃的点头，“是的。”

他看向玖零眼里带着还没有消退下去的震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玖零低头没有回答魏熙的问题。

程殷他们三个盯着玖零看。

直到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你们的意思是，玖零吃掉了他的同伴，所以才不会消失？”

谭天身上的毛直接炸起来，他往后退好几步，看着玖零眼里带着警惕。

这…这…跟他听到一号的传言不是一样吗？还把自己的种族搞得灭绝。

乐书有点无语的看着谭天，他认得这个弟弟脑子不太好，放射弧还这么长，现在才知道这一株九色藤的可怕之处。

“是的，他吞噬掉九色藤的生机需要一定的时间和力量。”

他直接告诉谭天，玖零之所以有时间吞噬掉九色藤的生机，是因为他造成的。

谭天听到乐书的话，他的身体一下僵硬住。

“我……干了什么？”

他暗红色的眼里带着迷茫。

玖零听到谭天这么一说，他勐然抬头，他笑得妩媚，脸上还有干掉的血渍，多了几分的妖艳。

“你干了什么你不清楚吗？你帮助我把所有的九色藤清除掉。”

谭天眼睛积满泪水，他摇头，“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是我知道，我不会带你逃跑。”

虽然他和那些没有出现的九色藤不认识，不意味他想要九色藤灭绝。

让一个种族面临灭绝这种事情实在太可恨了。

此话一出，玖零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你好意思说这话？！你不过是看着这一张脸的份上才会带着我逃出来，你也不是真心实意对我！”

脸？

程殷看着玖零那一张脸，盯着看了许久，嗯？似乎？有点熟悉？

他从记忆深处翻出来，一个人跟玖零长得一模一样。

那个人是实验室的实验人员，他记得这个实验人员来到实验室不过一年就死亡。

当时还来了警察，差一点实验室就要暴露，这件事情过去之后，还死了不少的实验体。

他是通过来给他做身体数据的实验人员口中才知道这件事情。

那名实验人员还来给他做过一次身体数据，就是在警察来之前，只是那时候他身上的伤势严重，只是看了那名实验人员闭目修养。

谭天只是看着那张脸没有出声，良久，他才开口说话。

“所以呢？你就生气了？”

玖零见到谭天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的情绪变化，语气中还带着不解，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会生气。

他脸上的怒火更旺，怒吼着，“我没有生气！我没有！”

乐书一巴掌拍到玖零的脑袋上，“等等，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脸？我怎么感觉什么都听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