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是了,难怪觉得这么耳熟。

江颜知道今天为了忽悠周用,出了不少风头,但她没想到平时最大大咧咧的江凌会在入夜后把她拦住。

“你跟那个新上任的县长有仇?”

“没有啊,这话怎么说的?”

江颜泡完脚刚把木桶拎出屋门,就在走廊下遇到江凌,他自然地上前接过江颜手里的泡脚桶,把水倒去院角的排水沟。

见她还在装模作样,江凌回头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把木桶洗涮了靠在墙边沥水,就将人拉去了堂屋。

“说吧,你们咋结的仇?就你那平时能躲懒就绝不烦神的性子,今天话那么多,还赶鸭子上架的逼着周用敲定了果园的项目,一个劲帮村里捞好处,人家要是没得罪你,我跟你姓!”

江颜一噎,嘴里嘟囔:“你本来就跟我姓。”

“你说什么?”

“我说你真是个大聪明,周用被调到泸水县,可能的确跟我有点关系,但是也只有一点,仇算不上!”

江颜被江凌逼到角落,一副不说清楚就不让她回去睡觉的架势。她无语地睨了她哥一眼,到底还是把周用出现的原因说了,其中隐去了王秘书跟草菌计划的具体内情,只说跟之前拐卖案可能有点关系。

说来距离草菌计划上次在泸水县露出马脚,已经过去有小半年了,也不知道现在傅承聿调查的怎么样了。

“所以,那胖子不算是个好人呗?”

江凌很会抓重点。

“”

“可以这么理解吧。”

“怪不得你这么急着催人家签合同。元旦那天姓傅的临走前跟你说得悄悄话,就是跟这个有关?”

江颜挑眉:“咋,耳朵都要粘在门框上了还没听清?”

江凌尴尬地清清嗓子:“那天下那么大雪,风又呼呼地刮,我能听到你俩的小秘密才有鬼了!”

话落他做作的打了个哈欠,潇洒地一摆手就往西厢房走。

“行了睡觉去吧!你哥都困了,以后早点睡知道不!”

江颜:

到底是谁不让她早点睡啊!

冬去春来,步入二月里立春时节,村里的槐树又重新抽出了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