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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我有时候去那儿工作,怎么?你们瞧不起啊?赚得只比你们多不比你们少!凭什么瞧不起人?”刘萱语气忿忿。

邹卓道:“正当工作没人管你, 你赚多少也是你的本事, 问题是你的工作正当吗?”

“怎么不正当了?就是卖卖酒, 陪客人唱唱歌!是我同学说要带我去打牌,结果是去卖!我当时喝得有点多,她说破处费有五十块钱,我只听见五十块了,没听懂什么叫破处费!就跟着去了,还好遇到了方启!”

顾平安问:“那你们两个是怎么当上老鸨的?”

“干什么说这么难听?我们是中介,懂吗?那些女孩是自愿的,有活儿就喊她们,总比站街强吧,我们团结起来,那些嫖客谁也不敢赖账或者玩什么花活儿,打了人也要给赔偿!我们这是在做好事!”

顾平安都无语了:“你跟方启还真是天生一对,你确定这些女孩都是自愿的吗?”

“是啊!”刘萱笑道,“方启一开始没想干这个,他不是要跟我一起卖酒吗?结果在ktv他看见有女孩为了钱在包间里就跟人家这样那样,他跟我说觉得很恶心。我说人家别管怎样赚到钱了,不像你爸那种废物,他就很生气地走了。结果第二天又来找我,说他那儿有客人,让我给他联系几个女孩。”

刘萱语气很有些感慨,顾平安就问:“你当时什么感觉?当初你差点被人强|奸,还好跑出来碰到了方启,结果你却又要跟他一起做皮条客?”

“我是不乐意啊,可那些女孩自己乐意!我们只是帮他们联系一下,收点中介费。黑胡子那里才是狼窝,经常逼良为娼,还嫌弃我们抢他生意,来找我们麻烦,还是方启算计了他,把他送进了监狱。”

刘萱说着叹口气:“方启本来想让他在里边关一辈子,可被打的那个命大,摔成那样居然没死!”

邹卓皱眉:“方启怎么设计的?被黑胡子打的人是谁?你们想把他摔死,嫁祸给黑胡子?”

“不是!我们哪儿有那么蠢,方启摸清了黑胡子的脾气,把一个跟他有梁子的人约过去,那儿正好是个陡坡,别管谁摔下去,都是非死即残,可黑胡子居然带着人去的,他们两个把那人推下去,我还以为必死了,结果那人自己爬起来跑去报警了,居然只判了两个月。”

顾平安很不解:“黑胡子进去后,你们接收了他手底下的女孩们,那肯定能想到他出来会跟你们算账吧,为什么没有防备?”

刘萱无奈摇头:“我也不知道,方启说不用我担心,他会自己解决,他一向说到做到,我就没多问,结果再见到他腿就伤成那样了,还躲着不敢出门。”

刘萱似乎觉得自己没什么错,见方启承认组织卖|淫了,她也都痛快招了。

而且她也说方启在躲黑胡子,可顾平安总觉得这背后还有其他人,主要是方启腿上的伤太奇怪了,他好好的路过,流浪狗能咬到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