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实际上是个很多情的人呢,她心中……最重要的恐怕是太玄吧,东昊皇莫不是用了太玄做威胁,才让陛下嫁与你?”
“滴,祁连溪黑化值+20,当前黑化值:65。”
说起来赵恪也是个人才,宁归做了那么多事才让顾寒的黑化值到一百,他几句话祁连溪就有了六十五的黑化值,句句戳心。
祁连溪并非完全相信他的话,可经不起热恋中的男人都是多疑善妒的,他原本就稍有感觉宁归并不如她说的那样爱自己,但那又怎样,总归她是自家的妻子,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他爱她便够了,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但今天……他心中的不安和嫉妒被赵恪几句话便全部挖出来了,宁归已经嫁给他了,可是正如赵恪所说,这并不代表她就完全属于他了。
窥视她的人太多,他满心不安。
祁连溪眸光彻底暗沉了下去,在赵恪一脸欠扁的笑意中一掌击在他的胸前,将他击得撞上了身后的墙壁,顿时便将宫殿内的东西毁坏了不少,而赵恪更是从口中咳出一口血沫,单膝跪撑在地上,满身狼狈。
这还是祁连溪手下留情,留了他一命,否则以祁连溪的功力,他现在已经命丧黄泉了,这里毕竟是太玄,祁连溪不想为宁找麻烦。
“一个小小王侯竟敢口出狂言,赵小王爷,鸿殊王莫非没有教过你冒犯天子的下场么?”
他走
近狼狈不堪的赵恪,眼里满是杀意,唇边却突然勾起一抹笑意。
“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又如何?一个小小的王爷,也敢俏想你不该想的东西,况且她已经嫁给我,即便你再不甘心又如何,她在我怀,而你连碰都休想碰一下。”
祁连溪在赵恪突然变得愤怒起来的目光中不屑的轻笑。
“既然小王爷想看,那便留在这里等她回来,亲自问问她爱的是谁,也好让你认清楚,什么是你该想的,什么是你不该想的东西,以免下次再犯,孤可没有这么好的耐性,替鸿殊王教你怎么做人。”
“你!”
赵小王爷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然而他确实打不过祁连溪,还要怕连累鸿殊王府。
他以手支地,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在祁连溪满是冷冰的目光中,他突然诡异一笑,满是嘲讽。
“东昊皇果真是自信,可陛下应该从来没有送过礼物给你吧?”
“哦?”
祁连溪语调微微上扬,满眼蔑视。
“小王爷想说她送过你?呵……莫不是什么赏赐都当做礼物。”
“本王可没有这么说。”
赵恪以手背抹去自己唇边的鲜血,笑意愈深。
“本王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陛下可没有送过礼物给我,不过有一个人列外,东昊皇应该也看到了吧,昨日晚宴……陛下的目光可没有放在东昊皇身上。”
“你想说什么?”
祁连溪目光愈冷。
“天空的辽阔,深海的纯粹,尽在其中,世间只此一颗,我觉得它和你很像,所以送给你。”
赵恪以一种满是赞叹的语气将宁归说的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稀世珍宝‘星海之泪’,东昊皇可有见过?”
他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