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他就交给你了,我们先走了。”
谢恒拉着宣景离开,元天运扶着沈淮州到楼上开了房间。
沈淮州躺在床上,脸色看着正常,脑子却已经混沌一片。
他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
只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一张符合他审美的漂亮脸蛋,就在他的上方,自己的脸映在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
沈淮州抬手勾住元天运的脖子,扬起唇角,“你喜欢我?”
“喜欢。”声音低沉而坚定。
“那就取悦我!让我舒服了,就给你喜欢我的机会!”
元天运低头吻在沈淮州的漂亮的锁骨上:“这是我的荣幸!”
十分钟后,沈淮州一把抓住在身下动作的脑袋,用力按了下去,片刻后发出一声长长的舒服的喟叹。
元天运抬头,那张被沈淮州的两个人格都肯定的漂亮脸蛋上染上了动人的情欲。
然而沈淮州这会十分疲惫,那瓶被他嘲讽过的名酒终于对他展开了报复,经历了一次简单的发泄后只觉得手脚发软。
元天运动作温柔地将人放倒在床上,架起沈淮州的腿,按住那劲瘦有力的腰肢,专注又虔诚地说:“沈哥,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
沈淮州半撑着手臂勾着嘴角,“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沈淮州为自己说过的这句话感到深深的后悔。
屋顶的灯光开始出现重影,从眼神涣散到眼睛翻白,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脑海中仅剩下的一丝意识正在疑惑自己是不是会被干死在这间房里。
床上,地板,桌子,沙发,浴室,洗漱台,甚至是阳台……
沈淮州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也震惊于平日里看着那么腼腆可爱的大男生怎么能在情事上凶狠到这种地步!
最终意识远去,被黑暗包围,肉体却还在欲望中沉沉浮浮。
皮鞋和运动鞋被丢在一起,地上休闲裤压在了西裤上,整个房间一片狼藉。
七月中,炎热的天气让所有人都心烦意乱。
这段时间谢恒一直忙在考古现场,人都晒黑了些。
那天从酒店出来,宣景送他回京大,他也把那奇楠沉香的手串送给了宣景,并告诉他除了洗澡之外尽量不要摘下来。
之后他们虽然时常有联系,但一直没见面。宣景那边很忙,生意上的事情他不懂,但偶尔跟宣景通电话时还能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在说什么合同、季度收益、项目之类的,而自己在考古队的事情也不少。
两人都这么忙,结果就是已经半个多月没见面,最多就是发个消息或者一通简短的电话,连视频都没有。
谢恒的“勾引计划”被搁置,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几次不算也太成功的小动作有没有起到作用。感觉是没有,毕竟看宣景好像都没什么反应。
其实他们之间相处挺融洽,甚至有时候看起来关系很亲近,像去酒店参加周年庆那次,宣景还给他拆螃蟹和龙虾。
谢恒并不迟钝,能感觉到宣景对自己有好感,但他还不太好把握这个好感度究竟有多少,是当做很好的朋友,还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
宣景对他与旁人有差别,他相信至少就拆螃蟹这件事,宣景不会为别人做。
在骨子里和本能中,宣景对他照顾和爱护,给他旁人享受不到的温柔。
但只要一天这份感情没有完全升华到爱情,或者宣景一天没有恢复记忆,那终究是不一样的,不管宣景再怎么照顾他,还是会差点感觉。
上午十点多,谢恒带着一部分新出土的小件文物从考古现场回去京大。陶老这两天都在实验室跟几位古董圈里有名望的专家学者一起进行文物修复,新出来的小件有破损但不太严重的都会送到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