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唤人,一边手就不安分往藏矜白衣摆下探。

等掌心贴到熟悉的皮肤和温度才安静下来一点点,蹙着眉嘀咕道,“难受。”

他刚才喝那杯酒本就不是普通果酒。

这个地方哪有什么普通果酒。

只是藏矜白还来不及制止,鹿嘉渺就咕嘟咕嘟喝下肚了。

他本就提防着这小孩儿什么时候闹腾。

没想到这次坚持了那么久。

也不是什么伤身体的,只是有点轻微地催情效果。

刚好够他长个教训。

藏矜白贯会维持儒雅形象了,他探手抚开鹿嘉渺额发,温声问他,“怎么了?”

鹿嘉渺脑袋重地厉害,像被裹在了云雾里,眼神也变得雾蒙蒙的,嘴唇轻轻动了动,“想做……”

……

*

第二天,鹿嘉渺掀开被子,正准备起床时,忽然察觉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

他低头一看简直吓了一跳。

雪白的皮肤上全是点点红痕,仿佛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人啃了一遍。

“……”昨天还我爱你,入夜就成了老禽兽。

果然,在勾引面前,理智和禁欲不值一提!

鹿嘉渺想抬抬手,都觉得骨头缝里都是酸软的,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他一边愤愤不平,一边寻找始作俑者

藏矜白站在卧室外的阳台上,或许是怕吵到正在熟睡的人,门被他关上了,鹿嘉渺听不清他在和谁打电话。

他似是才洗漱完,穿着浅色柔软的睡衣,发尾还带着湿意。

鹿嘉渺视线落在他发尾后那个明显的红印上……一些带着春潮似的记忆,忽然浮现出来。

他仿佛能透过衣料看到那如雕刻一样的背脊上浅浅的抓痕……

还有他失控咬在他肩头的牙印……

以及……一些十分放浪的主动行为。

鹿嘉渺越回想,越脸蛋红扑扑。

他发现,酒就是他的死敌,是一滴都不能碰的。

而且那到底是什么酒?催情就催情,为什么不附加失忆功能?!

但是吧……如果没记错,昨晚先生也失控了。

这可是他第一次熟练地谈恋爱,也不算太亏。

鹿嘉渺正用早起思维十分发散的脑袋漫天乱想,就听到床底有什么喵喵了两声,鹿嘉渺低下头,就看到了小白在扒拉床沿。

小白?!

“你怎么来啦?”鹿嘉渺忙把它抱上来,狠狠亲了两口,“鹿小白,爸爸超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