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腾得浑身都是痕迹,让人都觉得有点骇然。
姜姒妗咬唇,忍住羞臊,哪里是她和裴初愠一起胡闹,她推也推不开,根本阻拦不了。
但这些话,她也羞于说出口,只能避而不谈:
“老爷寅时左右就去上朝了,还祝福奴婢等人,如果夫人问起他,便告诉夫人,他今日也会早点回来。”
姜姒妗不由得脸色一垮,顾不得脸色绯红羞赧,她隐晦地捏了捏腰肢,酸软得不行,欲哭无泪,她当真知错了,不该去上香求子。
不对。
她都被裴初愠带偏了。
她是怀疑自己的身子,又没有质疑裴初愠的意思。
思绪一转,姜姒妗忽然有点哑声,她在这时才隐约明白了裴初愠在做什么,他在让她不要胡思乱想,便当真是不对,也是他不对,而不是她的问题。
醒来后就藏着的埋怨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姜姒妗不由得轻抿唇,有点羞恼,杏眸却是悄悄地红了些许。
这是什么嘛!
受了一番罪,却连怪都舍不得怪他。
安铃见她忽然红了眼,当即有点慌了:“夫人怎么了?是不是身子疼?”
安铃看着那斑驳的痕迹都替夫人疼得慌,但夫人总说不疼,是不是在骗她?
姜姒妗摇了摇头,低声:
“ʝʂց不是。”
安铃一脸不解:“那夫人是怎么哭了?”
姜姒妗回答不上来,她转移了话题:“他上朝前吃早膳了么?”
安铃摇头:
“老爷一般都是在宫中吃早膳的。”
姜姒妗也是关心则乱,才会一时忘记这件事。
姜姒妗缓了一日才觉得身体舒服一点,但她没有想到这件事还没有结束,裴初愠一日回来得比一日早,用实际行动告诉姜姒妗他会有多努力。
只短短半个月,姜姒妗就受不了了,逃一样地回了未嫁入裴府前住的姜家府宅。
这是她的陪嫁府邸,挂着个姜府的牌匾,日后父母若是来京城,也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姜姒妗才到姜府,就收到了衢州传来的消息。
意思是姨母的意思,最近家中有点事,让云晚意来陪她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