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的都是雌性,乌图索和战南风可不好意思跑进去护妻。

他们起身去到雪坡稍高一点的地方,每当有雪球砸向自家雌性时,就立马抛出一颗雪球,在半空中将它击落,百发百中,虽没直接参与进去,却给了自家雌性满满的安全感。从雪场出来的时候,就属一鱼一兔笑的最开心。

去往餐厅的路上,玩累的斯辰变成垂耳兔,窝在战南风的衣服里呼呼大睡。

乌图索问自家小人鱼:“累不累?要不要我背?”

夜风刮起地上的积雪,全世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诺故意紧紧贴着乌图索的身子,与他十指相扣摇摇头:“就想这么和您走。”

乌图索笑着拥紧他,任由他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自己的手臂上。

诺边走边唤他:“兽主?”

乌图索淡淡嗯。

诺喜滋滋的仰着头看他,“兽主?”小人鱼睫毛上都是细碎的雪渣,衬的一双红瞳更加明澈。

乌图索目光轻垂,看着怀里小人鱼火红的头发,从淡淡的白,到浓浓的白,最后整条鱼都快被洁白的雪覆盖。

乌图索停步,伸手将落在小人鱼肩头的雪拂掉,四目相对,诺看着他说:“兽主,您的头发白了。”

乌图索动作一停,瞥他一眼:“你的头发也白了。”

诺鱼头轻歪,笑着问他:“那我们这样,算不算,白头偕老?”

乌图索没有去动诺头发上的雪,收回手搂住他的同时,垂下头,与诺额头相抵,鼻尖相碰,呼吸交融的那瞬间,轻轻摇头。

“想和我白头到老,可是要陪着我一辈子的,一场雪而已,就想少给我几十年,耍赖是不是?”

大灰狼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小人鱼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暖意。

诺回抱住他,眼尾溢出红色的珍珠,强撑着不掉出来。他眨眨眼睛反问乌图索:“那我陪您几十年,下辈子也许给我吗?”

乌图索竖瞳微弯,笑看他:“许给你,下下辈子也和我白头偕老吗?”

诺吸吸鼻子,说:“把眼睛闭上,我就告诉您。”

乌图索照做。一个凉丝丝的吻覆在唇上,诺舔舔他的唇角道:“只要您愿意,以后的每一辈子,我都想和您白头偕老。”

风雪愈刮愈烈,铺天盖地都是风霜,却遮不住他们身后一路走来的脚印。大的,小的,深的,浅的。乌图索留下的很直,很整齐,而诺的歪歪扭扭,有好多都踩到了他的坑里。

寒风冷冽中,乌图索那双冰冷淡漠的黄金瞳融化成暖融融的春水。

他回吻住小人鱼,珍之重之的说:“一言为定。以后你的每一辈子,都得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