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拍拍诺的鱼臀开导他：“他虽然是我的父亲，但他左右不了我的意愿，面子上能过的去就行了，如果他当不起长辈的样子，那你也不必理会他，那些难听的话，你更用不着往心里去，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兽生气难受，还和我闹不和，真犯不着，也不值当。”

话虽这么说，但诺还是很担心：“可是……可是我听约克说，我们这样，在您的故乡，是算不得夫妻的……”

乌图索蹙眉：“他还和你说什么了？”

诺咬唇：“和您父亲说的差不多……说，说我们的关系是没有法律保护的……我，我充其量就是您的一个泄欲工具……”

乌图索眉头皱的更紧。他在心里默念三遍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这才长呼了一口气，问小人鱼：“那你认为呢？我有把你当成是泄欲工具吗？”

诺眼睛红红的，“一开始肯定是有的，现在……”他咬唇勾住乌图索的脖子，埋首在大灰狼的脖颈里小声道：“现在得问您。”

乌图索打他屁股一巴掌，又给他揉揉，凉声轻斥道：“喂不熟的东西，我对你千好万好，都抵不过人家的一句挑拨是不是？我把你当泄欲工具，那你说，你把我当什么？”

诺吸着鼻子不告诉他。

乌图索附耳问他：“实话告诉我，我艸你的时候，你就没爽？”

诺头发一炸，“兽主您讨厌！” 蜷着爪爪垂大灰狼两下，不理他了。

乌图索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哄道：“好了，收拾一下我们出去逛逛，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开开心心的，嗯？”

诺被自家大灰狼这么好言好语的安慰半天，心情开朗不少，但他还是逮着机会纠缠着一个问题不放：“您还没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泄欲工具呢。”

乌图索拍他屁股：“当然不是。”

诺乘胜追击：“那我是什么？”

乌图索：“你说呢？”

“您看您，”诺张着树杈子扑棱，“就知道用这句话来敷衍我。”

乌图索忙给他顺鱼头上的毛毛：“雌君，你是我的雌君，这样行了吗？”

诺不行，瘪着嘴嘴道：“我怎么听着您这么不乐意呢？”

乌图索刚要再说点什么，诺抠着爪爪很是自嘲的嘀咕道：“也对，连结婚证都没有，我充其量也就是一条颇受宠爱的野鱼罢了，哪能当的起您的雌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