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自家大灰狼的爪爪,重又放回到自己酸麻难耐的腰上揉一揉,自顾自的说:

“反正我现在也不喜欢他了,无论是喜欢还是感激,从他求我代替弟弟出嫁开始,我对他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没感觉了,也觉得两清了,而且……”

而且自从遇到您,发现祭司也不过如此,并不值得有什么好执着的。诺眼神清澈真挚的看着乌图索,在心里偷偷的想。怕大灰狼骄傲,埋头在他的怀里滚滚脑袋,不告诉他。

乌图索看他那副含羞带怯的样子,也没再细问,放下床帐道:“好了,再睡会儿,等你弟弟和祭司交配完回来,就给你把鲛珠挖回来。”

乌图索边说边支着脑袋打量怀里的小人鱼,瞧他听到喜和祭司交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后,刚也要眯一会儿,诺忽昂起鱼头道:“兽主,我还有一件事要和您说!”

乌图索额头青筋猛抽,心情莫名有些暴躁。

诺:“祭司还送给过我一个写有我名字的小牌牌,被我藏在尾鳍棘里,不过已经扔掉了。”

乌图索眯着眼睛,没说话。

诺眨巴眨巴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家大灰狼摸向自己羞羞鳞片的邪恶爪爪,咽口唾沫轻轻一抖——

“兽,兽主,您,您干嘛?”

“唔~兽主不要了!”

“呜呜~兽主您讨厌!我羞羞的鳞片~”

“兽~兽主~”

“嗯~兽主轻一点~”

“嗯嗯嗯~”

·

知道肾虚是什么感觉吗?

整条尾巴绵软无力,尤其是腰部,酸麻发胀难以用言语表达,小腹还火辣辣的烫,感觉全身的每一片鳞和每一块骨头,都在朝自己抗议。

诺生无可恋的看着自己无法合拢的羞羞鳞片,非常认真的考虑——要不要喝点补肾的汤药啊?

否则再照这样毫无节制的继续下去,他真的很怕还没和大灰狼出去玩呢,自己先被大灰狼玩死在床上了。

“哼!”

“不知道心疼鱼鱼的大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