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先乌图索并不在意,但自之前派红狼暗中调查小人鱼后,对于诺暗恋祭司这件事,知道的细节更多,也不知怎么的,乌图索不仅听到了耳朵里,还不自觉的更往心里去了些。
此刻他瞧小人鱼头脑不清,自己不会丢脸;又想着欲望关头的小人鱼会凭借着本心说真话,便问了出来……
但令乌图索浪费唾沫星子的是,小人鱼根本不管什么祭司,只迷蒙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红瞳,窝在他的怀里委屈而急切的唤他:“兽主~兽主~兽主~呜呜呜~”
乌图索便又问他:“兽主是谁?”
小人鱼长睫颤动,扑落滚下一颗珍珠,咬唇难受的说:“呜呜~大坏狼~”
乌图索一笑,连日阴雨连绵的心情瞬间转好。
他蹬掉军靴爬上床,抱着小人鱼滚到床里继续问他:“哪坏?”
小人鱼满面潮红,浑身滚烫,趴在自家大灰狼的身上像是快要融化掉一样。
他不说话,颤着爪爪急切的去扯乌图索挺括质量好到不像话的军服,不想扯绷外套,里面还有黑色的制服衬衫,扯烂衬衫,心心念念的大宝贝还被一条讨厌的皮带锁着。
“呜呜呜~”
“大坏狼~”
“凶我,骂我,打我,不要我……”
“呜呜呜!”
“有了弟弟,呜呜~就不稀罕我了~呜呜呜~”
小人鱼委屈巴巴的一边哭诉着,一边埋头和那条碍他好事的皮带做斗争,最后实在扯不开,一着急,一生气,小人鱼眉头一皱,龇牙咧嘴啊呜一声,就要用雪白的鲨鱼齿去撕——
被乌图索眼疾手快的一把捏住了后颈。
虽然给小人鱼戴了牙套,但这种关乎一辈子性福的事,还是不要去赌为好。
乌图索翻身将急不可耐的小人鱼骑到身下,单手解皮带的空档,弯曲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帮他……
发情期的小人鱼敏感的可怕。
乌图索虽经验不够,但他耐心又温柔,小人鱼舒服的腰肢乱颤,拍着尾鳍还哼哼唧唧的唱起歌来。
那是人鱼身心得到满足的快乐表现。
但乌图索还以为小人鱼在求偶,眉头轻蹙咬住他的唇,斥他道:“有我了,不准再唱了。”
小人鱼才不管,咿咿呀呀,声音尖锐如婴儿,尾音又带了一点点的软,开心快乐就要唱。
乌图索沉下脸凶他。
但此刻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了的小人鱼哪里管的了那么多。他翻身将乌图索的手压在身下,蜷着尾巴,哼哼唧唧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