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真想敲烂诺的鱼头,看看他蠢出生天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什么?

是飘了拖鞋?

还是别了改锥?

乌图索怒意横生,下手是真重,骂的话也是真伤鱼心。

诺心头一哽,再也控制不住铺天盖地的委屈。

他握紧拳头扑上来打乌图索的胸膛,边打边哭道:

“谁不是东西!谁不是东西!谁不是东西!要不是怕您不会说话!影响到您的前程!又怕您生气不要我!谁愿意受那样的威胁?

您知不知道我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只要一想到那条狗,我有多恶心多害怕?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您!您还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欺负!还……呜呜呜~不回家~”

诺再也说不下去,泄力软倒在浴缸沿上,捂脸痛哭。

诚然他一开始极力隐瞒自己替嫁的事,是为了保命,但在后来与乌图索的相处中,他先是丢了身,再是丢了心,后面的欺骗,诺其实已经没有再考虑过自己什么。

除了怕乌图索生气不要自己,他最害怕的,是怕害的乌图索不会说话,怕战事当头,影响到他的前程。

否则在被下鱼降的时候,在可以用金属邀功的时候,诺完全可以说。

“……这么好的坦白机会,”诺抽抽噎噎的说:“呜呜呜,我也不是傻……”

如果不是因为在乎乌图索,时时刻刻把他放在第一位,有些苦和委屈,诺说实话:“我也用不着受~呜呜呜~”

“……”乌图索知道小人鱼被约克威胁的事后,替他想了很多种不告诉自己、隐瞒自己的理由,唯独为自己考虑的这一种,他没想过。

空气一时寂静。

乌图索拿着花洒想给小人鱼洗头发。

诺哭着用爪爪推他:“别碰我~呜呜呜~我们没关系!”

乌图索扔掉花洒,扣着小人鱼的腕子将他一把拽到面前,沉声道:“你是我的雌君,怎么就没关系?”

诺摇头,眼中大雨滂沱:“那您娶了我的弟弟?还要把我送到别的雄性的床上去?呜呜呜~”

“……”乌图索面色紧绷,良久,他隔着浴缸倾身靠近诺不停滚落珍珠的面颊,翁失瓮气的说:“我有血有肉,也会嫉妒、吃醋、生气、闹脾气说狠话,你也理解理解我,对我公平一些,好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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