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浪叫。”
大灰狼的手指头太不老实,扒拉着羞羞的鳞片一个劲的往里探。
诺用长长的鱼尾巴缠着乌图索的腿,情难自禁的勾着乌图索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贴在他的怀里,红瞳菡萏也想伸手去摸摸他,手指刚碰到大灰狼的腰带,腕子却被一扣。
诺难得主动,却被如此拒绝,当即又羞又尴尬,眼睛水汪汪的瘪嘴巴,又要哭给某只大灰狼看。
乌图索将小人鱼嘴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舔干净,拇指摩擦着诺因情动而从羞羞鳞片渗出来的晶莹液体,哑声道:“我还有军务要忙,晚上再喂你。”
诺的脸蛋像火烧,小声道:“那,那您不要喂别鱼,最起码……不要喂我的兄弟们,好不好?”
乌图索捏捏他的鱼臀,坐起身整理微微有些凌乱的制服,没有点头说好,也没有保证什么,背对着诺道:“别多想。”
诺心说我多不多想,还不得看你怎么做吗?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不平等的掌控与服从之上,司令夫人带给他无上光环的同时,也让他卑微到了极点。
诺不敢要求乌图索什么,也不敢奢望乌图索这辈子只有自己一个雌性,毕竟,这只高高在上的大灰狼,连一个崽崽都不肯给自己。
诺对乌图索唯一的祈求,就是希望他不要和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上床,这是他仅有的一点要求,可他也不敢摆在明面上说。
对于一个泄欲工具来讲,连吃醋都没有资格,更遑论别的。
因着午饭被洒,一鱼一狼久违的吃了食堂。
诺心里郁闷,又无处发泄,吃了一点点便吃不下了。
乌图索的胃被诺在短短时间之内养的有些刁,也没吃几口就放下了餐具,说:“没你做的好吃。”
诺闻言忙道:“您想吃什么?我叫表弟来给您做?就是不知道您吃惯了我做的饭,能不能吃惯他的,而且表弟身娇肉贵的,怕是不会做饭的呢。”
乌图索敛眉:“没完了是吧?”
诺缩缩鱼头,犯怂,又忍不住问:“您还要烧死表弟吗?”
乌图索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烧死谁,之所以那么做、那么说,不过是找个借口拿西兰岛开刀,给诸群岛下马威的同时,顺便也从那老人鱼的身上多敲点金子,好做军饷。
他之前已经把小人鱼逗的晕了一次,现下诺才刚好,乌图索记着军医的嘱咐,摇头说:“从一开始我也没想烧死过他。”
这是实话。
但诺完全不这样想。
他委屈巴巴的抠着爪爪,心道果然果然,大灰狼之前明明心狠的不得了,现在见了表弟的真容便心软了,还改口说什么“一开始”,他是不是真以为自己很蠢?很好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