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积分一多,不但主线任务的紧迫感会有所缓解,而且……万一就把十尾和轮回眼都抽出来了呢?

贼心不死的白筠如此想道:虽然现在看上去艰难了一点,但是问题不大,只要无限月读顺利进行,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

苟住!他一定可以!

此时干劲满满地给自己加油鼓劲的白筠,忘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当时系统那一嗓子波及范围最小都是整个日本。

而日本现在蹲着两个从千年前活到现在的老东西。

已经很久很久不问世事,确实对外界了解有限的天元暂且不提,羂索是真心迷惑了。

在盘星教的某个旧址,咒术是“积攒幸运”的重面春太,作为这次行动唯一活着回来的成员,刚刚吊儿郎当地汇报完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但是因为苟且胆小,所以重面春太当时离事故的最中心很远,只能提供类似“五条悟又开了个【帐】,但这【帐】他随随便便就过去了”,这种聊胜于无的情报。

羂索半弯着腰,胳膊拄在膝盖上,双手搭成塔状摆在面前,陷入了长远的沉思。之前真人和他说自己遇见了某个变为咒灵的容器时,他虽然感兴趣,但是却并没有太过上心。

和通讯便利的现代不同,在遥远的古代,信息相对闭塞不流通,且传播方式单一,高端一点靠书信,如果不认字便只能靠口耳相传,可信度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羂索曾经顺着一些感兴趣的谣言找过去之后发现事情根本不是传说的那般,也曾经在百无聊赖之时意外遇见预料之外的奇人异事。

所以如果说过去曾经有一个他不知道的容器成为了诅咒,他可以理解,那并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那个吼声——

那种程度的力量,那种毫不掩饰的嚣张性格——羂索不相信自己会遗漏这种咒灵的存在。

一旁因为一个任务失去两个同伴,现在焦急得脑袋上的火山都处于喷发的边缘的漏壶见羂索一直不说话,忍不住主动问道:“怎么想起什么了吗?”

羂索摇摇头:“不,完全没有。”

漏壶更急了:“怎么可能没有?”

漏壶和花御他们的年龄其实并不比羂索要小,他们早早便诞生了意识,只是最近才刚刚化形而已。

按理来说他们也应该对这千年来的事情有些印象的。

但是第一,为了更早地化形,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养精蓄锐并不多关注外界,第二……当你的年龄基本和人类史持平时,忘记点什么东西都很正常。

虽然自己也不记得,但是漏壶却并没有体谅同样对于新出现的诅咒毫无印象的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