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来由的,虞笙觉得他已经在笑了,弧度或许很浅,倒也足够让她一阵晕眩。
她长舒了口气,“ok,我说完了,轮到你了。”
菲恩聪明地选择了反问:“你想要我说些什么呢?”
“由你决定。”
“那我想要你现在过来,吻我。”他罕见地没有在末尾加上征求语气般的词,比如“可以吗”。
她眼睫一颤,没有回答,保持着通话状态,直接朝他跑去,然后扑进他怀里。
菲恩将伞丢到一边。
在她唇舌柔软潮热的包裹下,他想起了五个小时前和特兰斯的会面。
他第一次向他提起这六年反反复复做到的一个梦。
“我梦见我被困在了山里,怎么也逃不出。”
“我在梦里被爱,被恨,被创造,被毁灭……”
特兰斯问他然后呢。
“然后,我迎来了新生。”
“如果有一天,我要给我和她的故事作序,我想我会在序章里写下这么一句——”
他曾在阴暗潮湿的山野里疯跑,却意外捕获到深谷里最漂亮生动的蝴蝶。
后来,那只蝴蝶主动撞进了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