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稍作沉默后把问题绕回去,明知故问道:“你说艾乐客不需要剧院,那他到底想要什么,或者该问,你最后想给他什么。”
这个问题虞笙一时半会给不出最为正确的答案,一结束和孟棠的通话,她就专门去把有关“gender identity disorder”的资料调出来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甚至开始怀疑起艾乐客的病症是否存在着另一种可能性。
虞笙留学时念的心理学,完成学业回国后,依旧和导师保持着联系,她将艾乐客的情况整理成文字发送给导师。
两小时后得到导师的语音回复:【based on the avaible ration alone, it's not sufficient to draw a ncsion(基于现有你给出的信息,还不足以得出结论)】
【i need ore exaples and details(我需要更多的案例和细节来支撑)】
随后导师问:【aya,how have you been tely?(玛雅,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thank you for your ncern, i' dog well recently(多谢你的关心,我过得很好)】
【how about your ory?still lost?(你的记忆还是存在着一小部分的缺失吗?】
【jt as before(是的,和之前一样)
虞笙想了想,最后又补充了句:【everythg will be ok(都会变好的)】
【sounds good】
【take care of yourself】
没能从专业人士那里得到有效回答,谁不失望是假的,然而就在虞笙懊恼之际,收到了一份加急快件,寄件方那栏写着“fn von freudenberg”。
半分钟后,她拆开了快递。
盒子里装着一枚atelier胸针,来自比利时小众品牌 ass lee。
用油漆凝固加工成的,银色为主体色,参杂着一道淡淡的粉,因为是定制款,不管是款式,或者纹理、颜色都是独一无二。
虞笙把礼物收回首饰盒里,没多久收到菲恩的消息,也是他们结束那通电话后唯一的一条消息:【do you like it?】
虞笙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it's special】
她问:【why?】
菲恩从这三个字母里推测出她想问的是为什么要送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