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完,又开始唱歌哄人。
陶醉:得,这一觉又是幸幸福福睡过去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陶醉的体温已经成功恢复到了三十六度五,并且原先的不适感也都全部消失了。
她从卧室走出,身子往外一探,看到那两人正在“各司其职”地,一个在厨房煮粥,一个在客厅切水果。
看到这儿,她放下了心,转身去了卫生间。
却不曾想,这一转身,让她错失了一场好戏。
“穿着睡衣往外跑,她什么时候养成的这坏习惯?”枕风眠站在厨房里,低着眸,一边拿勺舀粥一边喃喃自语,“等她好了,我得好好跟她谈谈这件事。”
“那个——”正在剥柳丁的虞星一听,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怯生生地抬高了手,“我能坦白从宽吗?”
枕风眠:“?”
虞星:“她这个坏毛病是跟我学的。”
枕风眠:“……”
读大学的时候,冬天虽然冷,但架不住室内暖气开的足啊。
于是,睡衣外面罩个外套便成了女大学生的日常装扮,毕竟在室外待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虽然跟好好穿衣服比起来还是冷了点儿,但架不住年轻就是资本啊。
然后,此习惯慢慢发展,就演变成了只要不长期待在室外,冬天绝对不穿厚衣服。
前天,两个人去超市,陶醉想着从单元门到车上就一会儿的功夫,所以就没怎么好好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