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鸡飞狗跳之后,傅奕恒回到了自己的医馆。
快要被洗脱掉一层皮之后,他才从浴桶里起身,胡乱擦拭了几下,穿着一件中衣就出了洗澡间。
这个院子并不算小,门口带着一个宽敞的门面,后面是一个大院子,院子的后面是三开门的大房子,左右两边都是厢房。
这样的院子足够容纳一个三世同堂的富裕人家。
他自己住在主屋,将左边厢房留作待客,右边厢房改成了药材仓库,一些新收的还没来得及晒干炮制的药材白天拿出来摆在院子里晾晒,晚上就收容在这边仓库了。
因为医馆还没有找伙计,所以这个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在现代习惯了,他也就没有像古人那样洗完澡还要左三层右三层的裹的严严实实,只一件中衣都嫌热,并没有系牢固,懒散的摇着一把蒲扇回房间。
他刚打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一时间有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是他又转念一想,这是自己的房子,房契地契都是他的名字。无论这人是谁,又是怎么躺在他床上的,错都不在他身上,又不是他叫这人不请自来的。
这么一想,他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又是你?”
这神经病还没玩没了了!
“你洗澡好慢呀。”宫九半支起身子,看着他。
因为平时这人也是穿着白色的衣服,傅奕恒一时半会没能够分辨出来他现在穿没穿外袍,但是不管这人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打算放任这个神经病了。
“你可知道擅闯民宅,我是可以报官的。”
宫九挑眉:“唔——既然这样,你就去报官吧。”
他说完,又躺下了。
傅奕恒:……窝馹你p。
如果不是他不会别的脏话,绝对要直接破口国骂一番才能够发泄他心里的郁闷!
这要是在现代,他就算是个病弱残废,也能够分分钟治的这个神经病叫爸爸。可惜了,这里并非是他的主场,至少在力量恢复之前,他只能够苟着。
他转身准备走。
奈何这神经病却是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唰一下抛出一条白色的腰带,快准狠的裹住了他的腰,直接一个巧劲就将人拉到了床上。
傅奕恒:……!!!
苟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