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经约好时间,沈绿绒虽然抗拒,但也点了头。
“你我都知道,你的洁癖不是病理性的,是因为童年的创伤,是心理问题,所以想要好,不仅需要一位专业又富有同理心的心理医生,更需要的是你的配合,你得自己有想要好的决心,不然都是徒劳。”金玉兰语重心长。
沈绿绒:“我知道。”
“你要是真知道就好了,”金玉兰无奈,“书西,你们俩关系好,你帮我也多劝劝。”
她们……关系好?
阮书西看看沈绿绒。
是吗……?
但她点了点头。
沈绿绒觉得需要和两人分别单独解释一下……老师可能误会了什么,而阮书西充满疑惑。
“好了,”金玉兰将水喝完,杯子扔垃圾桶,站起来,“就这两件事,我们回去吧。”
阮书西端着没喝完的水站起来。
沈绿绒也起身。
“师妹你先回去,我有点事和老师单独说。”
“好的!”阮书西点点头,往外走。
沈绿绒注意到她端走的纸杯。
“想和老师说点什么悄悄话?”金玉兰又坐下。
“老师给我安排心理医生,我接受了,但和师妹的相亲,我希望老师不要,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目前真没有这个考虑。”
“哦?我什么时候说要安排你们俩相亲了?”
“……老师每次虽然都不明说,但做的就是这样的事。”
“哎哟哎哟,好吧,”金玉兰耸耸肩,“我看你俩也不需要我助力,挺好的挺好的。”
“……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正好住一栋楼,正好她的目标是我的领域,正好我是她师姐,可以帮助她学习上的事,仅此而已。”
“嗯嗯嗯。”金玉兰点头。
沈绿绒:“……”
怎么有种越解释越坐实的感觉?
“有人在你身边就行,哪怕只是朋友,当然,钱悠悠那妮子那样的朋友不算,太不靠谱。”
刚开始坐诊的钱悠悠打了个喷嚏。
沈绿绒唇角牵动,笑了笑。
“还有别的事吗?”金玉兰问。
“没有了。”
“那我走了。”
沈绿绒送老师到楼梯口。
因为要进行同一个课题,金玉兰给三人拉了个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