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孟思岭还是走近帮她,“你只是嘴上功夫了得。”
阮书西口嫌体正直,没有拒绝,有福不享是傻子~
灯光很亮,可以看清浴室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纹理,极其适合欣赏造物主精心雕刻的,最完美的礼物。
触感是光滑柔1软的,蒙着一层水雾,更添光泽感,发出的声音,也那般悦耳,像求饶的小猫儿叫。
……
洗完回到床上,阮书西像只八爪鱼缠着孟思岭,念咒一样重复:“我也要玩!我也要玩!”
还磨蹭她,晃她。
孟思岭闭着眼睛,太阳穴突突的,如果不同意,以她这架势,不光身体和耳朵遭罪,今晚也别想睡了。
“……先把灯关掉。”
“可是你刚刚……”
不仅没关灯,灯光还那么亮。
阮书西不满,但松口已是不易,于是松开她,高兴地翻身去关灯。
房间瞬间黑下来,阮书西摸黑凑到孟思岭身边。
有了同意,没了阻拦,阮书西开始为所欲为。
孟思岭全程贯彻了她的嘴硬,克制而隐忍,实在难耐,也就“嗯……哼”一下。
阮书西内心翻涌,十分激动。
这种亵1渎美好,把神拉下神坛沾上人欲,剥去坚硬外壳,触及柔2软的刺激感……很难形容。
她心满意足地睡觉。
第二天醒来,孟思岭浑身酸1软。
她昨晚手下留情了,可某人似乎并不领情,对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那以后也别怪她了。
是周日,两人都休息,孟思岭穿戴妥当下楼,正赶上早餐,而阮书西还在赖床。
沈书茗也是大懒虫。
所以,孟思岭和阮椰、沈扇两人一同用了早餐。
吃完早餐,她端了份酥饼上楼,准备投喂睡懒觉的未婚妻。
厚重的窗帘拉开了一半,日光透过一层白纱漫到房中。
阮书西抱着揉成一团的被子,趴躺在正中央,身上挂着的丝绸裙子没什么作用。
孟思岭将盘子放到一旁,坐到床上,一一抚摸她的脸,她的……
没几分钟,阮书西瑟缩,还以为是做梦,直到感觉越来越清晰,才忽地睁开眼,抱着被子下意识往远处躲。
孟思岭坐得端正,姿态放松,唇角微翘,语气不经意道:“醒了?”
姐姐您这叫醒服务,能不醒吗……?
“你起来多久了?”阮书西问。
“已经吃了早饭,”孟思岭端起酥饼,“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