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龙九原来是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喜欢被打啊,那她还挺适合玲珑的。
但是演戏演全套,她知道玉玲珑身份早晚会暴露,便说:“她打了你?什么时候的事。”
龙九便把那天晚上的事讲了,贺连衣还要装作不知道的模样,陪她演一遍。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觉得她那么熟悉。”
龙九哼笑地低头,说起玲珑时,她眼睛里闪着光芒:“她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只是因为过于特别,我不太敢和她说话。”
贺连衣理解她说的:“所以,你想让我替你带话?”
她的嘴角牵起一丝微笑,是甜蜜的,期待的,是少女含春时该有的。
连衣做不到给满怀热情的人泼冷水,只平静地答应了她:“好,我可以帮你传达爱意。”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仿佛在颤抖,好像龙九的声音很远很远,时而又很近很近,如梦似幻,极其地不真切。
龙九自然开心,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珍珠:“这是万年蚌壳所化的黑珍珠,它寓意着美好与爱意,这只是一份表白礼,以后还会有其他的。”
她接过黑珍珠,将它小心翼翼放回荷包里,应下了她的话。
来的时候有多开心,回去的就有多意兴阑珊,一路上划着浆回去,船只停靠在海滩边,再从船上下来,她都无比麻木。
直到玉玲珑她们也划着船从小岛回来。
看玉玲珑的模样,脸色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
练羽魔却十分开心,下了船,她抓着两条辫子娇俏地来到贺连衣身旁:“连衣姐、龙九,你们输了。”
龙九朝着她笑了笑,眼神却瞥着玲珑:“自然是输了,只是,我们先前没有定赌注是什么,所以。”
练羽魔:“这个好办,输了的人得答应赢了的人一件事情。至于什么事情,我还没有想好。”
龙九见她没想好,便借此机会问玲珑:“玲珑姐姐呢,你想要什么?”
玉玲珑的心情十分不好,她垮着个脸,看龙九一脸开心的模样,就知道她已经表白了,她也没给好脸色,只挥挥手:“随便,我累了,想先回去休息一下,你们自己玩吧。”
她也不等三人说话,只扭过头,朝着椰林走去。
贺连衣紧了紧手里那颗黑珍珠,暗下决心,跟了上去。
玲珑先行一步进了房间,她并没有反锁房门,也没关严实,房间里的冲水的声音淅淅沥沥传来。
贺连衣伸手敲了敲门,只听玲珑恶怔怔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