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八卦之人,却也得未自己的以后打算,有些事儿多了解些总是没错。

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钮祜禄格格低头与耿格格说话,随着钮祜禄格格的嘴巴一张一合,声音正好飘到他的耳朵里:“……我可是听说年夫人昨日来瞧了瞧年侧福晋,这次她身边不光跟着两个丫鬟,还带着个五六十的老人,身上背着药箱,我估摸着应该是年家为年侧福晋请的调养身子的大夫。”

耿格格面带惊愕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爷先前不是为她请了几位太医吗?”

钮祜禄格格摇摇头,苦笑道:“一山更比一山高,外头的大夫不见得比不过那些太医,年侧福晋的阿玛从前任过湖广巡抚,她的哥哥年羹尧更是四川巡抚,父子几个很有些门路,定会为年侧福晋寻遍名医,怕是很快就能听到年侧福晋的好消息了……”

她这话满满皆是挑拨之意。

谁知耿格格压根没接话,她一没胆子与年侧福晋较劲,二来她对最近的日子很是满意,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弘昼一眼就瞧明白耿格格的心思,顿时只觉得傻人有傻福,若换成那些有野心的,说不准就要上当了。

另一边的弘历瞧见弟弟走神,上前又是一口咬了咬弘昼的小胖脚。

不过他下嘴并不重,咬的弘昼并不疼。

弘昼不满,咿咿呀呀与弘历说话。

弘历见他终于肯搭理自己,手舞足蹈的咿咿呀呀说着愈发起劲。

两个小毛娃娃以“婴语”交流,别说旁人听不懂,就连弘昼也听不明白。

他更是从很久之前就搞不明白,为何弘历会对他的小胖脚情有独钟,自第一次下了狠嘴,后面都是轻轻咬上一口,久而久之,耿格格与乳娘等人见了也并未多加劝阻。

耿格格虽在与钮祜禄格格虽在说话,可眼神时不时会落在儿子身上,瞧见这般情形,也提出了同样的问题:“……怎么四阿哥像是很喜欢弘昼的脚丫子似的?”

说起这话来,钮祜禄格格都忍不住直笑:“欢迎加入企恶裙八刘以七期弎弎零四看更多滋源如今弘历已经九个月,几个月前就开始吃迷糊糊、肉粥这些了,偏生有一次我娘家嫂嫂来王府看我,逗他玩喂他吃了一片浸过热水的肘子片,想必他就记了下来,之后每次看到猪脚就特别感兴趣。”

说着,她的眼神落在弘昼胖乎乎的小脚丫上,脸上笑意更深:“想必是弘历瞧见五阿哥这脚以为是猪肘子了。”

耿格格一向是温婉柔和的,可听闻这话都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

弘昼:!!!

难道自己就不要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