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若菱愕然,细想之后又有几分羡慕:“你的性格的确不适合居人之下。”
她没有元琼音那样强大的靠山, 所以她必须救萧元白,借助萧元白来完成自己的理想。
这段时日,左若菱和空蝉境在打探有关皇陵的消息,元琼音继续过自己的快活日子, 每日在京城中花天酒地, 还成了有名的“风流浪子”。
她毫不要脸地和左若菱吹嘘道:“若我生作男子,必然比天底下的男子都要好!”
左若菱对她那些事略有耳闻,却不太赞同她的做法:“凡人女子本就辛苦, 你何必让她们雪上加霜?若真叫别人对你死心塌地,你这一回偷渡凡间, 还要惹下业债。萧元白的前车之鉴还在眼前, 你胆子太大!”
“那萧元白必然做了十分过分的事情,我又没有!我不过是知道这些女子心中想要什么, 让她们做了一回美梦……”元琼音为自己辩解:“而且我也不算全无收获,我打探到一个消息,皇城中确实有一件宝物,皇帝准备拿出来当彩头,听说价值连城,不少人都猜和皇陵中的稀世珍宝有关。”
“彩头?”左若菱问:“为何事设了彩头?”
“为这桩宝物。”元琼音兴致勃勃地说:“若菱姐,你说,我去试一试如何?”
左若菱提醒:“要是你被天道抓住,你恐怕就要输给你那个爱上魔道妖女的大哥,就要被你爹嫁出去了。”
“我不用法术!”元琼音自信地昂起头:“修仙之人怎可全然依赖术法,我元家的练体之术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左若菱拗不过她,只好请空蝉境帮忙看着:“她脾气急躁,然而她真闯下了什么祸,我们三个一起倒霉,可否请你帮我一起暗中看着她,也别叫她受伤太过,她是被家中长辈娇养长大的小姑娘,不可叫她面上太过不去……”
“我怎么觉得你反而希望她吃个大亏?”
在左若菱生气之前,空蝉境及时打住,“是我失言了。”
左若菱看着他远去,脸上淡淡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她并没有完全信任空蝉境,又时常会为他敏锐的洞察力而感到胆战心惊。
她有些羡慕元琼音,既想看她得偿所愿,又想看她伤心失意。但说到底她们的利益不冲突,左若菱也没兴趣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左若菱叫空禅境去保护元琼音,哪里知道元琼音一路打进决赛,成了最后的头等。
左若菱听说这事的时候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人间的男子如今废物成这种模样了?”
“一则是他们废物,二则是我厉害嘛!”元琼音边说边比划:“最后一场,他还想算计我,手段龌龊下流卑鄙,可惜实力不如我,一切只能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