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地一手一个抱起两个孩子,钟离把双胞胎中的姐姐递给了伏黑甚尔。
陪小鬼玩了一上午的“术师杀手”,露出了“你在逗我?”的表情之后,还是将小女孩背到了背上,与钟离一起走回了山城里公寓。
这样的训练结束后,收尾工作也是一大难题。
让禅院姐妹好好休息了一会儿,并且补充完水分和能量后,钟离才把伤药拿了出来。
小女孩们虽然都想表现得好一些,但是在钟离给她们的伤口进行简单的处理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一颗接一颗地掉下了眼泪。
这眼泪与悲伤或委屈无关,纯是疲劳和疼痛所致。
“该如何跟硝子提起呢?”钟离一边上药一边显得有些苦恼地说。
“硝子姐姐不喜欢做训练的治疗吗?”脸上还挂着泪痕的禅院真希好奇地问。
“在她看来这样的方法没有必要,说不定会拒绝。”钟离解释。
“哇,硝子姐姐好严格。”禅院真依说:“那这些伤口要很久才能恢复了。”
就在他们讨论着这些的时候,一回来就借用淋浴间冲了个澡的伏黑甚尔,用钟离给他的客用毛巾擦着头,走到了坐着的三人的身边,问:“五条悟也要过来?”
钟离朝黑发男人所在的方向抬起头,说:“这里是悟和杰租下的地方,伏黑先生有什么顾虑吗?”
伏黑甚尔盯着钟离足足看了几秒,脸上慢慢地浮现出那种熟悉的应付式的笑容,说:“别把人说得像坏人一样。”
目前的咒术界,被人为地分成了咒术师和诅咒师两方,咒术师们是相对正义的那一方,像伏黑甚尔这样的存在,无疑被划到了“非正义”那一边。
不过有时候咒术界里那些大人物做的事,也会让伏黑甚尔都叹为观止。
“说起来,伏黑先生脸上一直有一个小疤呢,是咒灵留下的吗?”谈到了伤口的话题,禅院真希突然想起来似地问道。
对于大人们来说,这是彼此存有默契的不探究部分,可孩子们并没有这些考虑。
“啊,想听吗?”伏黑甚尔转向了两姐妹,说。
而禅院真希和禅院真依露出了亮晶晶的期待眼神,她们猜想或许那是英雄勋章之类的东西。
“真希真依。”钟离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说:“先把药上好,硝子快到了。”
女孩们立即放弃了听故事,赶紧端正地坐好。
就在他们将伤口处理完毕的时候,从咒术高专到达山城里公寓的咒术师三人组,正巧用钥匙开了正门进来。
这次有家入硝子同行,五条悟和夏油杰没有选择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