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和小朋友们学过书法吗?我们现场有专业的老师,但是今天来参与体验的人比较多,需要等上一会儿。”工作人员介绍说。

“谢谢,我们可以自己试试。”织田作之助说。

于是工作人员在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又去接待别的亲子家庭了。

“织田哥哥学过书法吗?”禅院真依好奇地问。

酒红色头发的男孩摇了摇头,说:“钟离应该会。”

“确实略懂一些。”钟离说。

随后钟离把握笔的方法教给了孩子们,带着他们写起了字。

年纪最大的织田作之助被选为了第一个示范的对象,青年的手带着握着笔杆子的男孩的手,在纸上游曳了起来。

下笔果断,书写如行云流水,收笔后仍留韵味。钟离的动作结束后,一个来自璃月的文字跃然纸上,哪怕是文字不相通,也能感受到其中隐藏的万千星辉。

“这是什么字?”男孩转过头问。

“‘史’。时间流逝所形成的过去即为‘历史’,而编写成册后成为‘史书’。文字可以承载故事,情感与变化,是人的造物中颇为有趣的东西。”钟离说。

难怪之前钟离说想要写小说,可以从写字开始。织田作之助想。

模仿着钟离刚刚的动作,织田作之助按照已有的字形,融入了自己的理解,重新书写出了一个新的“史”字。

两个字并排而列,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书写者在水准、经历以及心态上的差别,这也是书法本身的特点。

“钟离先生,也教我写吧。”禅院真希拉了拉青年的衣角,说道。

钟离转向了坐在凳子上的小女孩,问:“想写什么?”

“就写‘真希’。没有禅院,只是真希。”小女孩说。

钟离重复了刚才教织田作之助的方法,很快地,“真希”两个字完成了。这回钟离没有选择璃月的文字,而是使用了这边的文字,毕竟名字这类存在,在原本的语言体系中更能展现出它所包含的东西。

接下来,钟离又带着他们写了“织田作之助”、“真依”和“母亲”几个字,还有“钟离”、“腌笃鲜”这些璃月文字。

尽情地体验过这类艺术活动后,禅院姐妹总算提出要带着打扫用具回家了。钟离和织田作之助一路护送她们到了禅院家附近,确认过四周安全,才与女孩们告别。

“今天谢谢你们,钟离先生,织田哥哥,下次见。”姐姐说着,挥了挥手。

妹妹也赶紧鞠了一躬,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