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意思?是指有这么喜欢吗?莱欧斯利那时还是少年吧,对大审判官就这么喜欢了吗?那维莱特莫名心就一梗,侧脸,第二个吻,落在耳垂上。若他知道自己不是失忆,是否会很失望。
“你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一杯柠檬气泡水递到嘴边。
甜丝丝,冰凉凉。
可能是节日,也可能甜食没吃够。路行一半时,再忍不住,两人避开人跑进雪松林里拥抱,进到极深处,又滚烫又冰凉。听到莱欧斯利低语“今天的你像被冻住的川流”时,那维莱特冷得哆嗦一下,不满“谁让你非要在这里。”莱欧斯利从他的脚尖抚上去,咬咬耳朵说“我是春风。”
一贯捉弄的低笑。
那维莱特认真地想了想,这是什么意思。
-
回去的巡轨船上。
烟火漫天。
莱欧斯利随口聊起:“有一年你主持烟火节,我也在。结果艺术节还没结束呢,着了,那火,着得可大了。我们赶紧找水,你从座位上咻的飞起来,水从天而降,火就熄了。嘿,你连制服都没湿。”
“噢。”
“你在想什么呢?”
“如果穿制服,就不能铺在雪上。”
莱欧斯利被突如其来的话,震惊了两秒,忍不住哈哈大笑,抱住恋人亲亲嘴角:“公共场合,不要总是挑逗我,明知道我对你没有任何自制力的。你看,我要做点什么你又不好意思。”
“……”
已经脸红了。
其实那维莱特想的是,大审判官绝不可能把制服垫在身体底下。
“对了,你有段时间没穿制服了。”莱欧斯利接起话题。
现在不需要制服来镇人。
非特定场合,它都坐镇大衣柜呢。
那维莱特突然冒火:“就不穿给你看!”
莱欧斯利:“??”自己对制服,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啊,还有好端端的怎么就生气了。
当晚。
那维莱特梦见雪落到腰腹上,被吻化了。
雪特别大,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躺着也软软的。他曲起腿,随手一摸,雪却有轻微的纱质感,咦,仔细一看,躺着的竟是那一身繁复的制服。
「哎?」茫然。
「我好想,再被你审判一次。」浓密的狼耳头发出现在正上方的视野,眼眸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