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不太信,如果不严重,典狱长就不会留监狱,他不是那种娇滴滴的性格。没心情看电影了,那维莱特直接去梅洛彼得堡探望病人。探病,不能空手。路过甜点屋时,在推荐下买了好大好大一个蛋糕。
「探望病人啊,花也能表达心意。」甜点屋老板建议。
于是他又去到隔壁花店。
「探望病人?朋友?很重要的朋友?您希望表达什么心意呢?」花店店主问得多。
「呃,希望他坚强战胜病魔!」
花店店主看看大到夸张的蛋糕,再看看严肃坚定的脸:「……太小的花,大概战胜不了太大的病魔。咳咳,至少,得配得上这蛋糕吧。」于是为蛋糕配了好大好大一蓬花。
巡轨船上,他一人占了好大的位置。
吸引的目光不亚于穿制服。
梅洛彼得堡。
夜班工作人员都沸腾了:从超大花枝花叶里露出的脸,是谁啊?错不了,大家都传闻那维莱特就是那个小情人呢!悄声地一个传一个,他没走到办公室,收到的灼热八卦目光能把他点着了。
——是太夸张了吗?
——可探望病人不都这样吗?
那维莱特背部着火,快步走到办公室。
对,人竟然没在医务室。
莱欧斯利先看见比人还高的花和硕大的蛋糕,再看见扒开花枝腼腆笑的那维莱特,惊得眼睛溜圆,听说是来探病,顿时哈哈大笑,嘴巴都咧到腮边了。
其实没有赴约,是典狱长要亲自审讯一个重要犯人,事关很紧急的案子。机密不好外传,结果那名工作人员传个话都传出歧义。
当然,也确实受伤了。
护士长希格雯幽幽地说:“就小小擦伤啊,您看都快好了。”
那维莱特尴尬:“只是擦伤啊。”
擦伤,加上轻微扭伤。
当场就正好了,局部冰敷处理就行。
莱欧斯利却很开心:“怎么了,擦伤就不配享受关心吗。唉,怎么连个花瓶都没有。”找来一个很高很大的粗陶花瓶,一枝一枝插好。又一想,办公室只有他自己能看到。
典狱长嘀咕:“放哪里,全监狱都看得见?”
希格雯奚落说:“不如召开监狱大会,你抱着花上台演讲,但凡长眼睛的都躲不了。”
那维莱特:……
你们是在开玩笑吧?
莱欧斯利居然很认真的思考:“哈,办法不错。就是大会才开过不久,得找个新理由。对了,举办一个文化节,颁奖台放上——这可是那维莱特先生送的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