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队长也一起陪着。

早中晚遛三遍,三个人几乎成了附近的一道风景,吃冰淇淋也一人一份。莱欧斯利一开始不适应,很抗拒队长的加入。可那维莱特异常强硬,不容质疑。

莱欧斯利很恼火。

队长很无奈,自己什么没干,就从一个无事人变成了讨人厌的人。

就这样坎坎坷坷地过了好几天,病情日渐好转。只是,那维莱特绝不让典狱长亲近,两人也再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典狱长的病好了,也更沉默郁躁了。

这天晚上。

医护助理抽血完毕,端着医疗工具出去。

“那维莱特。”

典狱长突然开口,口齿很清楚,每一个词都清晰。

“嗯?”

手伸过来。

那维莱特抓起权杖敲下去,咚的一声,敲在那只手上,力道不大。但典狱长的脸色变了,难以置信似的,忽然闪电般出手,一下子将那维莱特扑倒在床上。

“让开!”

“为什么?”典狱长钳制他的腰,一字一句地说,“躲着我?”

“……”

第一反应是思维清晰了很多。

第二反应是想敲权杖,却被一把夺过去扔远。

那维莱特也怒了:“队长!”

队长:“……”

队长早听见动静甚至看见权杖被扔出来,想装作没看见,但都被叫了,只能勉为其难地出现。结果就是,典狱长跟队长在房间里狠狠较量了一番。

最后,被那维莱特敲着权杖制止了。

典狱长没有失控。

队长:“需要戴镣铐吗?”

典狱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这下真要失控,直到那维莱特闷声闷气:“就不用了。”

消停了。

回到房间。

“您跟公爵大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队长跟过来。

“没有。”

队长哪可能被这么欲盖弥彰的回答敷衍过去,巧妙地撬开话题。不一会儿,本就苦恼的那维莱特就瞒不住了,吞吞吐吐地:“现在发生的事,莱欧斯利,以后都会记得。”

“记就记得呗。”

“不行。”

“为什么?”

“哄骗教唆或诱导智力障碍者,是犯罪的……现在的行为并非出自他的意愿,清醒后他会生气的。”

“谁?哦!”队长神情复杂。

队长想说点什么。

正琢磨时,忽觉背后凉凉的,回头:典狱长冷冷地看他,眼神如剐,拳头已遏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