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冒火,干脆寸步不离左右。

好容易熬到逐影庭忙活完,宣布大家都可以走了。

多托雷戴上面具优雅转身:「大审判官先生,我认为您的特巡队影卫可以立地解散。」

「啊?」茫然。

「有典狱长一个人在,别说坏人,连条蚊子腿都插不进去。」

「……」

他和愚人众一干人离开后,莱欧斯利松了一口气,双手叉腰:

“以后见到这个人,一个字都不要搭理。”

“啊。”

“那是老狐狸,绝对有目的。”

“说话要讲证据的。”

“诶,你向着谁说话呢?”莱欧斯利好笑,用头盔轻轻点了一下那维莱特的额头,“非得吃一次亏才长教训是不是,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好。”

“……”

彼时天色已晚。

莱欧斯利先去归还了头盔。今天租的马匹,一分钟没骑过,尽拿着头盔溜达了。他忽的灵感乍现,说物尽其用,骑马送那维莱特到巡轨船。

那维莱特说不用,走路300米的事。

典狱长露出亏到痛心的表情,不找补一点回来,今晚要睡不着了。

行吧。

可两人骑一匹马,会不会太为难马了。

莱欧斯利笑了:“你说的都不到300米的路。”

那维莱特:就非得折腾马一下。

他驾驭海中生物比较熟练,马没怎么骑过。踩脚蹬都小心,被莱欧斯利一把拽了上去。骑马的感觉很新鲜,他坐在前边,腰突然被搂住,那维莱特被吓一跳,手不经意间地挥动一下权杖。

马匹感知到神力涌动,惊得撒腿就跑。

莱欧斯利艺高人胆大才没摔下来。

可马已跃出1000米开外。

“……”

后来,两人还是老老实实地走到巡轨船候船厅的,比不骑马,整整多走了3倍多路程。嗯。因为那匹马无论如何不肯再靠近他俩,尤其那根权杖。

这事之后。

莱欧斯利又去了逐影庭几次。

每次去完,他都会顺道来拜访沫芒宫。

有一天,恰好周内,那维莱特呆到图书馆闭馆才回,到家晚上十点多了。他前脚进门,莱欧斯利后脚进门拜访,顺带揣了一瓶蒙德酒过来,秋果新酿,味道惊绝。

那维莱特:……真是醉了。

怕打击到对方的热心,他小小抿一口,不想酒劲甚大,不久就天旋地转,倒沙发上,从脸颊红到锁骨窝。莱欧斯利端着酒杯,半蹲着俯视他,语气促狭:“呀,小朋友连果酒都喝不了,下次还是给你带牛奶吧。”

那维莱特:……虽醉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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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