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如春的殿内,米达斯的小衫被脱下来,长长的亚麻布料的裤装被褪至脚踝。
帕格诺特的手抚上他小腹的伤疤,他垂着眼眸,敛去了复杂的目光,米达斯的腰被他握在手中,绵绵的痒意让他有些难受。
“帕帕!不要这样欺负我。”米达斯郑重其事地和帕格诺特说。
“这伤是怎么来的?”
米达斯犹豫了一下,“不小心摔的。”
“我看上去很好骗是吗?”
“才没有!”米达斯抿了抿唇,目光瞥向一边,“都是过去的事了。”
帕格诺特如果想要读取他的记忆,非常简单,只需要让他暂时失去意识,而后就能寻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但帕格诺特偏偏不这样,他要米达斯亲口告诉他谁是凶手,以及他这样袒护凶手的理由。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给你穿衣服了。”
“帕帕!你生气了吗?”米达斯捡起地上的小衫,遮住肚子上的伤痕,“我不是不愿意告诉你,我只是不想再和他们有更多的牵扯了……我不想报仇,也不想谅解,我只想和你好好过日子,你能理解我吗?”
“是你的家人,对吗?”
“帕帕!”米达斯哀求地握住他的手,他的神情非常受伤,好像提起以前的家人让他非常不适。
“我知道了。”帕格诺特将他抱进怀里,温柔地轻拍他的背,不能逼米达斯太紧,因为米达斯的心很脆弱,小小的一颗,那些曾经被他珍视的东西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伤痕,他不能就这样把伤痕剜去。
“我的家人只有你一个……”
米达斯依偎在他怀里,像只受伤的白猫一样,对他袒露着最柔软的内里。
“好。”
一簇闪耀着金色光芒的黑火突然点燃了彩色橱窗里的神袍,火势渐大,吞噬了橱窗里的一切。片刻后,帕格诺特展开那袭纯白的轻纱,笼罩在米达斯匀称而纤美的身体上。
轻纱贴合着米达斯柔软的皮肤,若隐若现的红樱和疤痕让米达斯觉得无所适从,抢先一步拿过帕格诺特手臂间的白绸裹在身上,帕格诺特轻笑一声,没说什么,米达斯立刻从脸红到了脖子,目光却很强势地瞪着眼前的坏蛋。
“别动,我把肩带给你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