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你们家真的有办法能让汤圆恢复吗?该不会是什么阴谋吧?”

齐铁嘴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看一眼另一边躺着的宋易安,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怎么动都没反应。

张启山摇了摇头:“他们没必要弄这些事,对谁都没有好处,目前也没办法治疗,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撞撞运气吧。”

这边火车正在一路北上,另一边的长沙城内,宁静确实宁静了许多,但都是表面的,背地里的事情还是有,比如,陈皮用一个月的时间彻底把那些因为没了家主的盘口吃了个干净,一时间他的名头打出去几十里地。

另一边陆建勋带着人连夜出城,谁也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长沙城明面上的事情平下来,剩下的事情张启山留下来的人手就能安排妥当。

从火车上下来,冷空气扑面而来,本就是初冬的季节,东北的冷更是实打实的,张启山背着宋易安,齐铁嘴拿了斗篷给他盖上,三人刚下车,就有人迎了过来。

齐铁嘴仔细一看,好家伙,是熟人,上次北平新月饭店拍卖会上见过的那个贝勒爷。

贝勒爷快步过来看着张启山整张脸都是笑容:“一路辛苦了,启山兄。”

张启山腾不出来手和他打招呼,只能点了点头:“嗯,不太方便,还请见谅。”

那贝勒爷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事没事,舟车劳顿的,而且还有个病人,还是赶紧跟我回去安顿一下再说其他的吧。”

张启山看了一眼背上的宋易安点了点头,一路到了贝勒爷府上,路上张启山和贝勒爷说了很多。

在他府上稍作调整,明天出去去张家,贝勒爷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说到宋易安身上的时候,贝勒爷说了一句:“会平安的,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张启山觉得奇怪,贝勒爷说的时候的表情就像是宋易安是他的旧识一样,但是这种可能很小,而且现在也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

因为要看着宋易安,所以直接让宋易安和张启山在一个房间,本来张副官想说几个人轮班也行,但是张启山拒绝了。

理由是明天赶路得有人清醒着,齐铁嘴把没有眼力见的张副官带走之后,张启山把宋易安安顿好之后就出了房门。

在门口抽烟是他这几天的固定节目,北方的夜里没有了雨水多了一些刺骨的寒风,他刚点燃第二根,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大半夜的躲在这里抽烟,怎么?没把握?”

从听见脚步声张启山就知道是谁了,转头看了一眼贝勒爷,很明显他是特意过来的。

张启山叹了口气:“没,这样能放松一点,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