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心念念想要自由,所以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嘴瓢了啊!
毛球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大声哭了起来,“呜哇啊啊!我骗了你,我要当奴隶了!呜呜呜!”
话音刚落,王洲只觉得脑中的光团猛的炸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微型的毛球。
这一刻,王洲明悟,誓言应验,毛球真的要给他永世为奴了。
“呜哇啊啊!”毛球也反应过来,原来就算它知晓自己是在骗,但它说一半留一半的隐瞒法子居然真的不算骗。
然而这一回它自己亲口承认,这是板上钉钉再改不了了!毛球哭得更惨了。
看着手上的毛球泪如泉涌,没两下就将它自己打湿得透透的,王洲只觉无语又搞笑,还有几分心疼。
这是一个先天不足后天也没有得到补偿的宝宝灵宝,就算有那么点小心思,最后还把它自己给坑了。
如今它已经彻底和他绑在一起,王洲轻轻地抚摸毛球,“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只是一个称呼,我可是新时代的接班人,怎么可能真把你当奴隶,对不对?”
“我们以后就像现在这样,你给我套个防护罩,然后沉睡成长,或是出去探险都随你。不哭了好不好?”
“探险?”毛球哭声稍歇,哽咽地问,“我可以出去探险?”
王洲重重点头,肯定地道,“当然!我们这么多年交情,你还不信我?”
自从结识以来,王洲确实没有说话不算话。毛球回忆完毕,抽了抽鼻子,彻底止了泪。
见毛球终于不哭了,王洲双指将它拎起来甩了甩,“你看看你,全身都湿了,赶紧给自己弄干净。”
“我知道了!”毛球两爪用力,便从王洲手中挣脱出来,如陀螺般迅速旋转。
没一会,毛球身上干了,但王洲脸上却被它甩得到处都是水。
抹了一把脸,王洲撇撇嘴,没理偷笑的毛球,他不跟爆哭的小孩计较。
“戏演完了?”天道的声音插进温情脉脉的二人中间。
王洲和毛球同时朝祂看过去,“你说我们在演戏?”
天道轻笑,“难道不是?大敌当前,还能毫无戒备地哭得这么惨,不是演戏,难道你们是在侮辱我?”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是我们完全没有将你放在眼中。”王洲毫不留情地嘲讽,“因为你对我们毫无威胁,所以我们直接忽略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