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冉清了清喉咙,只感觉即使过了中秋,这太阳还是不容小觑,晒得整个人都热气腾腾。
一个篮球大的西瓜,去掉果皮种子,再分出去一部分,剩下的也就堪堪装满一盘子。王洲心思不定,吃的就急,没一会便将这一盘子西瓜消灭得干干净净。
唤来宫人打水净手,王洲才面色如常地回到李冉面前,“你是算着时间给我送的西瓜,也就是说,西瓜子才刚刚送到对应的人手上?”
听着王洲似真似假的不悦,李冉轻轻握住他的手,歉然道,“是我思虑不周,我定三不五时去催他们,你看可好?”
熊熊烈火再次从头燃到脚,王洲一把甩掉李冉的手,远远躲开,“说了不要动手动脚!”
真的很不对劲!李冉定下心神,再次仔细打量王洲。
而此时的王洲,也在脑海中疯狂呼唤毛球,“毛球!毛球!你快醒醒!看看我是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毛球一头雾水地被叫出来,完全不在状态。
又被王洲催了两回,毛球才反应过来,查探王洲的身体状况。
“你这是……”感应到王洲的惊慌,毛球吞回想要调笑的话,一本正经道,“你是被人下了咒。”
两道声音同时入耳,王洲忽略毛球离开响起抱怨李冉怎么又在的话,抬头对上李冉的眼睛,“你说我是被下了咒?”
李冉面色凝重地点头,“西边的一个族群,族中以女子为尊,崇尚男女之情。所有女子皆擅长歌舞制香,若有被辜负者,则能以咒术控制男子于裙下。”
“我就被那族中的女子下了咒?”王洲指着自己的鼻尖,只觉得莫名其妙,“我跟那西边族群八竿子打不着,她们对我下什么咒?!”
毛球凉凉地提醒,“你没去西边,但人家可以来朝歌啊。”
“你是说春美人?”王洲的脸色整个黑下来,他无法理解,“她母亲族中既有咒术流传,为何还要留在她父亲后院?用咒术把丈夫带回族里独享不香吗?”
如此一来,春美人的父亲身边只有两个孩子,春美人在其父心中定然能有一席之地,那自然不会有春美人来祸害他的事,
毛球不得不承认王洲的想法很美好,奈何,“她母亲并不是唯一一个留在她父亲后院的同族。”
甚至还不是第一个,这是毛球昨夜与天道交锋过后,直接借着祂的渠道探查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