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父女之间温情脉脉,那边王洲独自一人在文书房与大臣们苦逼地干活。
好容易处理完政事,王洲走出文书房,就听午门官启奏,“铸铜坊王蛟道长在午门外候旨。”
王蛟?这位道长随朱招高震一同入朝歌,无论是初见之时送出的众多蛇蜕,还是水云多次上报王蛟成功教导铸造师学会控火,都值得王洲对他另眼相看。
只是他当日一头栽进铸铜坊就几个月不挪窝,王洲自知彼此有别,不愿冒然打扰讨人嫌,以致二人只见过那一回。
如今得知王蛟人在午门外,王洲立马催人去请。
常用的嘉善殿刚招待过东伯侯,若留有印记反是不美,王洲索性让人直接请王蛟去寿仙宫。
待王蛟进殿行礼,王洲赶紧免礼赐座,命人送上酒水饭食。
寒暄过后,王洲才问,“不知道长今日寻孤,所为何事?”
“贫道正是有几件事请大王定夺。”王蛟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说出自己的来意。
当日进铸铜坊之时,王蛟选了教导控火的任务,当然同时他也负责一部分冶炼制器。
与方贵每次耗尽法力便恢复再循环不同,王蛟是每次先协助制器将法力耗至零星,再凭此感应火力,教导铸造师们控火,然后再恢复。
经过几个月的辛劳,他成功把握住大部分铸造所需火力,甚至将控制之法教给了铸造师们。
唯有炼制钢铁之火力,无论他教多少次,由铸造师们自行控制,统共也没有一次成功。
王蛟多番探究,王蛟认定这是燃料之故,故而来找王洲寻求解决之法。
“燃料?”王洲皱眉,此时燃料是木材,而炼铁最该用的是煤炭呀!
不用说又是毛球给他“保护”起来了!王洲心痛地快滴血,那些试验失败浪费的木材啊!
无声地痛骂一回毛球,王洲才险险缓过劲来,“孤知晓有另一种燃料,如铁矿一般堆积在地底,坚硬耐烧,足以用来炼制钢铁。”
他将知道的煤炭特点一一描述出来,反问王蛟,“不知道长与同门可曾见过此物?”
“有!”王蛟放下酒盏,脸上有意外之色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