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重重的点了点头,眼中的光好似好飞出来一样,他难掩激动:“殿下,我能去延濂了!”

赵霜酒心里还在感叹,面上则愁苦的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哀怨,“是吗?要去延濂了就这么开心?怎么不见你因为要跟我分开而愁苦半分?看来小将军果然郎心似铁,直叫我这落花随水飘零。”

江韶一愣,随即尴尬不已:“殿下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赵霜酒挑眉继续指责:“你看你,现在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延濂去,心里哪儿还有我半分?感情我就是你的工具人啊?用完就丢。”说着,赵霜酒语气种的怨念就更大了。

江韶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放下圣旨,一点一点踱步到赵霜酒跟前,小声道:“我没有,我这不是挺久没回延濂,也许久没见我爹了吗?才这么高兴。若是这么久没见殿下,马上要见殿下的话,我肯定比这更高兴殿下放心,我我去个几天就回来了,很快就回来,殿下别不开心了”

赵霜酒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自己胸前的江韶,睨着他,语气淡淡:“真的?”

见赵霜酒松了气,江韶忙表决心:“真的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说着,还伸出手抓住赵霜酒的衣襟,轻轻摇晃道:“殿下别恼了,你一气,我连气都不敢出,等下要是憋死了怎么办?”

赵霜酒撑不住笑了,一把揽住江韶的腰,顺势倒在了旁边的贵妃榻上,一个翻身将江韶压在身下,带着热气的气息在江韶耳边浮动,低哑磁性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在江韶耳边响起:“什么时候学会撒娇的?嗯?跟谁学的?”

“我”江韶脸下意识红了,不过他并没有推开赵霜酒的意思,任由赵霜酒压在他身上,忍着窘迫,看着赵霜酒的眼睛,小声道:“没有跟谁学”

赵霜酒嘴角不自觉勾起笑意,震动的胸膛表示着他的愉悦:“那就是自学的喽?”

江韶窘迫不已,没好意思接话。

“不学好”

圣旨以下,容不得拖沓,第二天江韶就要动身前往延濂了。

朝堂虽然腐败,百姓日子困苦,但作为京城这里无论何时都要比其他地方来的繁华。

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叫卖声络绎不绝,高高的城墙由青石转砌起,透着悠长威严的韵味,城楼下人来人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晃悠着朝城门口而去。

马车旁边跟着的似是一个小厮,正牵着一匹高头大马随马车一起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