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濂传回战报,江清山受袭,至今昏迷不醒。延濂群龙无首,而鞑靼已经大军压境,随时进攻!

这封战报一传回京,朝堂上一片哗然。谁都没想到,原本僵持的延濂竟然突然生出这么大的变故。具体怎么回事还来不及探讨,为今之计最要紧的赶紧派一位熟悉延濂的将军去顶替江清山的位置,抵抗鞑靼的这次大军压境。

赵氓之刚一说完,朝堂上寥寥几个武将都往后缩,谁都不敢冒这个头。

手握重兵,大权在握的感觉固然至高无上,但得有命握住了才行啊!

如今鞑靼大军压境,若是自己赴边,一来既不熟悉延濂的将领,二来也不熟悉鞑靼的打法。而鞑靼又明摆着决一死战的态度。去了之后根本没有任何磨合的机会,就要抵抗鞑靼的进攻。

若是守住了还好,若是受不住呢?一旦让鞑靼破了延濂,届时直入中原,那就是天大的罪名!是要受千古骂名株连九族的死罪!这个责任谁承担的起?

朝堂上文武百官自认没一个人能承受的起的。

见众人都不说话,赵氓之的眉头紧蹙,沉声道:“难道我大庆就无一人能抵挡的了鞑靼吗?”

“皇上赎罪~”底下乌泱泱跪倒一片。

赵氓之脸上的怒火是怎么都压制不住,‘啪’的一声,摔了手上的紫檀手串。然后一脸怒色抬脚走了。

急忙宣布退朝后的廖鸿灯忙跟了上去。

赵霜酒轻笑了一声,并未直接出宫,而是转身入了宫,朝养心殿而去。

到了之后,赵氓之果然在养心殿。一个容貌俊秀的侍女正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给他捶腿。而赵氓之正紧蹙着眉闭目养神。

“儿臣参见父皇。”赵赵霜酒行礼。

听到赵霜酒的声音,赵氓之这才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你怎么来了?”

“回父皇。”赵霜酒轻声道:“赴边之人,儿臣心有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