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澜随手揽上她的腰,都能感觉到她明显的一僵,好像警惕着在思考她究竟又要怎么捉弄自己。
但有宫门前的那一遭,加上刚领的活儿,沈惊澜现在倒也没那么多时间和她玩,只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肩上一压,将信香懒洋洋释放出来的同时,言简意赅地命令:
“咬。”
叶浮光:“……?”
她从沈惊澜的魔掌里悄悄抬起脑袋,鬓发都被弄乱了稍许,像是一只被撸到毛都乱糟糟的小猫咪,确认自己没听错指令之后,鼻尖不自觉地动了动,甚至开始舔有些发干的唇瓣。
想到上次因为太用力把沈惊澜咬生气了的事情,她这回在开始之前,非常懂事地问,“王爷这次喜欢轻一些、还是重一些的?”
沈惊澜狭长的凤眼里出现笑意,衬托那浅粉色的痕。
像是一片被贴在眼角的桃花。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哼笑着、故意吓小兔子那般提醒道,“若是咬得本王不舒服,你就完了。”
小王妃再次“?”
……
摇光阁里再度上演了大雪纷飞、将山茶花枝与叶冻得瑟瑟发抖的景象。
那花叶瑟缩着,一改方才想迎接雪色、贴贴蹭蹭的姿态,此刻花蕊合拢、叶片闭合,好像这样就能躲开被雪色的侵袭,但也不过是从头到尾都被冷意寸寸裹挟。
叶浮光这次种露水印种得犹犹豫豫的。
又怕将沈惊澜像上次那样咬哭,又怕太轻了导致没留下伤口,让自己的信香无法注入岐王后颈的信腺里,像是牙齿在对方的肌肤上磕巴轻碰。
甚至惹得沈惊澜失去耐心,中途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小王妃下意识地收紧牙关,又尝到了那腥甜的味道涌入自己的唇舌里,瞥见信腺周围又要像上次一样流出夸张血色,她赶紧将那耀眼的红全部卷入口中,俨如安抚那般,舌尖扫过自己刚咬出的牙痕伤口。
冰冷的雪色趁势贴了上来。
本来应该是极度的疼痛,却因为信香的独特,像是用冰敷上了刚出现的伤痕,竟也给人一缕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