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花魁看上他,倒是不少接济他。
只是那男人也没考出个功名,虽说答应了花魁要娶她。可其实从未真心这么想过。
他觉得自己是个读书人,要是娶了一个青楼女子做嫡妻,那不是丢人?
可花魁着实美丽,他又极其贪恋她的容貌。
一纠缠就是一年多。
如今,花魁游月拖着病体找来,连那男人还没见着呢,就挨了他妻子一巴掌。
新娶的妻子冯氏见着游月就有气,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过日子要紧,她可没学的那一套贤良淑德。
家里还一团糟呢,这还一个花魁来找。
能不气?
那男人的娘也是一顿臭骂,只把个游月骂的站不住脚。
她哭着说自己生了女儿,可王家这两个女人谁也不会承认。
都说不是他们家的。毕竟她不知伺候过多少人。
游月又是难过又是痛苦,死守着王家一天,终于是那王有之觉得丢人坐不住了。
出来见她。
见了王有之,游月哭着抱他的腿:“王郎,你真是好狠心!”
王有之虽然看着这女人也觉得可怜,可可怜也没用。
他不可能接她回家的。
于是狠下心:“你也不必这样,进青楼是一回事,你如今粘着我是怎么回事?你生了孩子,与我何干?你去找你那些恩客啊,找个有钱的,叫她们纳了你不就是了?”
游月震惊的抬头看他:“王郎……我……我与你正经在一起后就不曾接客了呀……”
为这个,没少被老鸨骂,还好她还肯见客。只是不陪睡了。
“你少胡说,你接客不接客,与我无关。你是个花魁,哪天不得接好几个,你说的什么胡话!”王有之道。
这就是胡说了。
越是花魁,越是不会频繁接客。
游月这样的,天天接客都是大忌讳。
十次里,有四次都算是好的。并不是给钱就可以了。
哪里有什么一天好几个,这就是说那下等窑子里的了。
游月整张脸红白交加,万万没想到这个与她吟诗作赋的男人,如今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的,说的都是她多么不要脸。
王有之还像是说的起劲了一般,又道:“虽说我王有之门第不高,那也是清白读书人。读书人逛窑子是难免的,可窑姐不能接回来不是。你也别赖我,我是不会承认的。”
一口一个窑子,一口一个窑姐。
虽说青楼不见的多好,可与窑子窑姐,那是天壤之别。
青楼里,虽然有皮肉生意,可绝不止如此。
这些个姑娘从小学的比大家族的小姐们还要多,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