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不管他怎么靠近。
凹槽就是跟骨哨不契合,它们俩死活都碰不到一块儿。
什么情况?薄韫时蹙眉,又试着往前推了推。
两者间还是存在着排斥。
黎卿酒等了好半天都没动静传来,探出脑袋,就瞧见他还没下手。
“怎么了?”
她看了看在原地反复踢踏跳舞、就差一点点能按进凹槽里的骨哨,焦急地伸手按住薄韫时的手背,强硬地往凹槽里放。
骨哨往前进了几微米,但还是怎么都放不进去。
“要不,我一个人试试。”
说完,她又想起九黎和青丘的恩怨,说:“会不会因为你是青丘狐,它对你产生了排斥?我是苗疆人,没准我一个人就可以呢。”
“好。”薄韫时将骨哨递还给了她。
但由于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薄韫时生怕会伤到她,就待在她更近的地方,以待应对突发情况。
谁知,黎卿酒一个人就轻而易举地将骨哨放进了凹槽里。
薄韫时:“……”
“居然真的可以诶。”黎卿酒欣喜地拧动着骨哨。
眼前的小门被打开了。
薄韫时条件反射地将黎卿酒护到身后。
结果无事发生。
小门里并没有跑出什么东西。
不过倒是有个长得像冰糖的东西身上泛着金光,悬浮在里边。
黎卿酒探出脑袋,凑过去,“这亮闪闪的是什么……玄晶吗?”
“没见过。”
黎卿酒啧了声,“你都没见过啊?那可能真的是什么不得了的宝贝。我去拿。”
“我来。”
薄韫时伸手就要去碰,黎卿酒按下他的手,“我苗疆的东西,还是得我来。”
说话之间,她就伸手捏住了泛着金光的冰糖。
下一秒,
有金光从她掌心的冰糖里冒出来,愈来愈盛。
光线实在是太过刺眼,黎卿酒再也撑不住地闭上了眼睛。
等过了几秒钟后,她才睁开了条眼睛缝。
金光彻底没了。
但是掌心的冰糖她还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黎卿酒疑惑地摊开手,冰糖已经变成了颗漂亮的黄宝石。
“咦?你说这东西到底是……”